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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婶 膝丸婶 蛇塑 不喜勿进
ooc预警 文笔不好 不喜勿喷 全文10k+
审核大大,这真的很清水,求求不要再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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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嘶—这房东怎么把颜料瓶放这儿啊。”出租屋内,你看着被打翻的红颜料瓶和下摆被染红的宽大毛衣,犹豫再三,没管它,继续收拾屋子。
“幸好是干活穿的旧毛衣,扔了也不心疼。”所有东西收拾完毕,你脱了身上的脏毛衣,扔进了楼下垃圾桶。
冬日的夕阳总是那么短暂,你静静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小区,直到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视野。
从明天起,就要正式开启你的独居打工之旅了,希望生活不要那么孤单吧。
女孩的低声呢喃飘散在寒冷的晚风中。
垃圾桶内,残留着女孩体温的米白色的毛衣忽然翻动了一下。
雪白的尾巴尖将毛衣缠紧,染上鲜红。
02
转眼间,冬去春来。
“这天怎么说下雨就下雨啊?”
趁着午休出门去对面买个咖啡的时间,乌云骤起,突然就下起了大雨。
虽然距离下午上班的时间还早,但手上有个重要的项目还没处理好,你有些着急。
今年的夏天似乎来得格外早,才五月中旬,气温已经逼近三十五度,高温裹挟着水汽,闷热异常。你渐渐失去了耐心,抬头看着厚重的乌云,咬咬牙,准备冒雨跑回公司。
“等等。”左脚刚迈出屋檐,一只微凉的手突然握住你的手腕,止住了你的动作。
你诧异回头,跌进一双金色的眼眸,含着浅浅笑意。
那人一头蓬松柔软的奶白色短发,发尾微微卷曲,眉眼精致,皮肤白皙,就像是小时候你一直想拥有的摆放在橱窗里的漂亮洋娃娃。不过面前人的唇色较常人来说有些许苍白,添了几分羸弱。
“我这里有伞。”手腕上的手在将你拉回屋檐下后就很有绅士风度地松开了。
你回过神来,看着他递过来的白色雨伞,迟疑了片刻。女孩子独自出门在外,还是不要随便拿陌生人的东西比较好。
“不用了,谢谢,我……”
“我要在这里待一下午,暂时用不上伞。”他微微侧头,看向咖啡店窗边的位置。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窗边的单人桌上,摆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和一杯咖啡。
“我等雨停了再走,你可以下班后再把伞送过来,如果到时候我已经走了的话你就把伞放在咖啡店里,我有空来拿,怎么样?”
男人的话挑不出任何错处,好像就是单纯地想要帮助你。
“因为我之前也受过别人的帮助,所以也想帮助其他需要帮助的人。”说着,男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嘴角一点一点上扬,“用你们人……大家的话来说,就是爱心接力,对吗?”
看起来不像是坏人的样子。
女孩在他的三言两语下卸下了心防,扬起笑容接过了他手中的伞。柔软地指腹擦过指尖,撩起一阵酥麻。
“那就谢谢啦!对了,你先帮我拿一下!”女孩似乎想起了什么,将伞又塞了回来,转身进了咖啡店。
手机扫码一阵捣鼓之后,女孩跑过来重新接过伞,“请你吃小蛋糕,他们家的奶油蛋糕很好吃的哦!谢啦!”
说着,女孩撑着伞冲进雨幕。
直到大雨将女孩的身影完全淹没,男人才收回视线,竖瞳转瞬即逝。
“真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子呢,对吗?弟弟丸?”
宽松的袖摆中,一抹翠绿绕着手腕探出脑袋,金色的竖瞳不舍地盯着雨幕中不甚清晰的背影,鲜红的蛇信子蹭了蹭男人被女孩碰过的指尖。
03
“那个……可以加个微信吗?”回到座位上不久,在咖啡店打工的女孩送来小蛋糕后,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机,“我们店有时候有优惠券,我到时候可以给你发消息提醒。”
“你说许仙为什么会喜欢白素贞呢?”
白发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撑着下巴歪过脑袋,纯粹的金眸里满是疑惑。
“呃……因为白素贞漂亮、温柔又善良?”女孩伸出手机的手又靠近了几分,“所以可以加个微信吗?”
男人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眸。
漂亮?应该算是漂亮的吧,毕竟一个上午已经有三四个女孩儿来要微信了。
温柔?漆黑的电脑屏幕上,男人弯了弯眉眼,嗯,已经很温柔了呢。
至于善良嘛……都已经准备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了,怎么不算是善良呢?
“这样啊,谢谢。”男人笑眯眯地从包里拿出一个浅绿色的手机,点开二维码。
“你叫什么名字呀?”女孩的眼睛一亮:她是今天第一个加上这位帅哥微信的!
“额……肘丸?”男人眨了眨眼。
“好的!周完!之后有优惠欢迎过来品尝哦!”女孩迅速修改了备注,有些激动地转身迎上新进来的客人。
“哎呀就是加个微信嘛弟弟丸,我们要做温柔善良的蛇,啊不,人呢。”
男人拍了拍衣袖下躁动的脑袋,挖了一口蛋糕。
嗯,真甜。
04
把伞送回去的时候,窗边的位子已经空了。莫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似乎滑过一丝怅然。
你将伞放在前台,将这莫名其妙的情绪甩到脑后,出门回家。
咖啡店前的灌木丛里,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两对金眸紧紧钉在过来还伞的女孩身上。见女孩在看向窗边的位子之后似乎有些失落的背影,白色的尾巴尖尖愉悦地卷起。
“等你能够稳定维持人形之后,就可以去找她了哦肘丸。”出租屋内,白发男人拿出剩下一半的奶油蛋糕,推给对面低落地垂着头的薄荷绿发色的男人。
不,准确来说并不能算是“男人”。他的上半身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胸前的布料紧绷,隐隐透出结实的肌肉;袖口卷起,露出的线条流畅的小臂。然而从腰腹处往下,蜜色肌肤渐渐转变成薄荷绿色的鳞片,覆盖着柔软结实的尾巴,闪着细碎的金。长尾卷曲盘绕,尾巴尖不断拍打着地面,焦躁不安。
被称作“肘丸”的男人慢慢抬起脸,与白发男人相似的金眸洇着一层水色,眼角处,细碎的鳞片泛着莹莹绿光。
“可是距离下一次蜕皮还有十天。”薄荷绿发色的男人抿了抿嘴,尖牙在唇边若隐若现。
“唔……或许你可以先以原型见她一面。”白发男人拿起小叉子,挖了一口奶油,“先看看她的反应来调整后面的计划。”
鲜红的舌尖舔去唇边的奶油,金眸微眯,竖瞳渐显。
“咱们先……再……”昏暗的灯光下,细密的鳞片泛着冷光。
“给我留点啊阿尼甲!”一切商量完毕,桌上的奶油蛋糕只剩下了小小一块。翠绿色的尾巴迅速卷起仅剩的一点蛋糕远离了举着叉子追过来的手。
05
又是一个雨天。
你走进楼梯间,收了伞。
“嗒嗒嗒”
楼上传来脚步声。
你仰头,与一双熟悉的金眸遥遥相望。
“你好,我是这栋楼新搬来的,髭切。”那人走了下来,扬起一个礼貌的微笑,向你伸出手,“以后请多指教。”
他好像不记得你了。
也是,只见了一面而已,记不得也在情理之中。
“你好。”你扬起嘴角,轻轻握住他的手。天气炎热,他的手却是清爽温凉,很舒服。
“对了,那天谢谢你的伞,你后来拿回来了吗?”你收回手,终究还是开了口。
闻言,眼前的人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愣了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眼尾微扬,“是你呀!”
唇边的笑意蔓延开来,髭切看着女孩亮晶晶的眼眸,摩挲着指尖。
“已经拿回来了,谢谢你的蛋糕,很好吃呢。”
“不用客气的,你帮了我嘛。他们家的冰皮大福也不错,下次可以试一试哦!”说着,包内的手机震动起来。“我先上去了,以后见。”你跟他简单道了个别,拿出手机错身上楼。
“喂,组长,方案已经发到你的电子邮箱了,你看看……”
侧头微微垂眼,晃动的裙摆下,纤细的脚踝系着暗绿色的绑带,白皙的脚背下隐着淡淡的青筋,脆弱地仿佛一掐就断。
髭切舔了舔尖牙,想咬。
随手扔掉手中的垃圾,髭切迅速上楼,隔着半层楼梯看着女孩挂断电话,翻出钥匙,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三、二、一
心中默数。
“啊—”一声惊呼后,女孩慌忙从门内跑了出来,髭切抬脚继续上楼,一把搂住不小心撞进自己怀里的人,“怎么了?”
“有……有蛇!”你紧紧抓着身前的人的胳膊,将脸埋在他的肩上,手脚冰凉。
刚打开门,就看到玄关的鞋柜旁圈着一条拇指粗细的小青蛇,见你进门,卷成一团的软体动物居然抬起脑袋开始向你靠近。
救命啊你最怕这种软嗒嗒没有骨头的动物了!更何况还是一条不知道有没有毒的蛇!
“别怕啊,我在这儿呢。”怀里是熟悉的馨香,白发男人在心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一边拍着女孩的背,一边垂眸看向门后露出的脑袋。
小青蛇看着抖个不停的女孩,扬起的脑袋默默垂下,退回门后。
“在哪里?我去看看。”半晌,髭切有些不舍地松开搂在女孩腰上的手,作势要进门。你一把拉住他,有些担心,“就在门后面,不知道有没有毒,我们还是找专业人士来吧。”
“没事,不用担心,我不怕蛇。”髭切看着女孩担心紧张的眼神,内心泛起喜悦的同时,一丝诡异的刺激感油然而生。手指微动,髭切终究还是没忍住,抬手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别怕。”
毕竟,站在你眼前的,也是一条蛇,一条觊觎自己恩人已久、时刻都想将她拆吃入腹的“毒蛇”。
所以你可千万不能怕啊,我的恩人,我的……主人。
见男人小心地进了屋,你屏住呼吸,努力克服恐惧,慢慢挪动脚步,透过门缝仔细地观察着。
“应该是一条宠物蛇,无毒,还挺温顺的。”门后,男人慢慢起身,“他好像受伤了。”
你顿住脚步,自己与那条蛇,仅一门之隔。
“你……要看看吗?他应该算是比较漂亮的宠物蛇了。”髭切的声音传来,你咽了咽口水,颤着声开口,“它……它不咬人吧?”
“不咬人的。”髭切循循善诱,“我之前也养过宠物蛇,这种很乖呢。”
你咬着唇,纠结再三,闭着眼抬脚进门。“你……你先站远一点。”
你贴着墙,慢慢关上门,眯开眼。
远处,髭切卷起了袖子,拇指粗细的翠绿绕着白皙的小臂,小巧的脑袋贴着髭切的大拇指。
虽然但是,这个画面莫名的……额……有些好看?
见你进门,小青蛇偏过脑袋离开了倚着的大拇指,一双金色的眼眸滴溜溜地看着你。你见状,猛地后退,“嘭”一声撞在了门上。
“嘶—”你痛地倒吸一口凉气。
“你没事吧。”髭切见状,上前一步。
“等一下!”不顾被门把手压到的后腰,你连忙向他摆手,“你先别动!”
手上的蛇原本探向你的脑袋在听到你这句话之后耷拉下去,连尾巴尖都垂了下去。
呃……为什么你在一条蛇身上看出了落寞的感觉?
就在你怀疑自己的眼神的时候,一滴鲜红顺着垂下的尾巴尖滴落。
“我先带他回去包扎一下。”说着,髭切托住小青蛇的尾巴尖,“你要过来一起吗?”
话落,小青蛇又抬起了脑袋,躲在拇指后面,金色的眸子小心翼翼地看着你。
救命,你为什么又从一条蛇的眼睛里看到了“希冀”?
“那……我去看看?”拒绝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你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好。”髭切扬起柔软的笑意,慢慢走向你,“你就把他当做是一个软手镯,就没那么害怕了。”
小青,暂且就叫他小青吧。小青越来越近,你听到了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走、走吧。”你先一步打开门,闪身出去。
06
“你住我对面?”看着男人径直走向你对门,拿出钥匙开锁,你一时诧异,心里划过一丝怀疑与不安。
“是啊,真巧呢。”男人拉开门,率先走了进去,回头弯了唇角,眉眼柔和,似是看出了你心底的不安,“不用关门哦。”
对面的人很是温柔体贴。你有些不好意思地错开视线,心里涌上一丝愧疚,“哈哈,好、好的。”
终究还是没关门。
房间不大,和你家的布局一样。
客厅里只简单摆着一张沙发和一套餐桌椅,没什么人气儿。
“家里还没收拾好,你先坐一会儿。”说着,髭切打开卧室走了进去。你礼貌收回视线,坐在沙发上。
不一会儿,髭切一手举着小青,一手拿着药水和绷带出来了。你下意识坐远了一点。
“你能帮忙擦药吗?我一只手不太好操作。”髭切有些无奈地举了举手上的小青蛇,漂亮的金眸抱歉地看着你,“或者……你帮忙抱住他?”
“不不不,我来擦药!”你当即拒绝了第二个提议,迅速接过了绷带和药水。
垂眸看向髭切手上的翠绿,受了伤小青蛇软绵绵地趴在骨节分明的手上,金色的眼眸微阖,没有看你。你心下稍安,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用棉签沾了药水凑过去。
棉签碰到蛇身的时候,那截翠绿猛地收缩,吓得你一个激灵退开。
“别怕啊,姐姐在给你上药呢。”髭切点了点小青的脑袋,轻声哄着。
“没事,可能药水有些刺激。”哄完小青,髭切又笑眯眯地看向你,“我看出来他很喜欢你呢。”
“啊、哈哈,是吗?”作为新晋“姐姐”,你尴尬笑笑,再次凑了过去。
仔细擦去伤口周边的血迹,小青没有再乱动。凑近了看,莹莹翠绿中泛着细细的碎金—很漂亮的颜色。你渐渐习惯了手下的触感,换了根棉签沾了药水,目标对准了渗着血珠的伤口。
“小青别动哦,我会轻一点。”蛇腹小幅度起伏着,你下意识软着声音哄它。药水沾上伤口的那一瞬,蛇腹微微缩动,随后又迅速放松。
“呼~”你不自觉向伤口吹着气,再次换了根棉签。
靠在拇指上的脑袋慢慢回头,看向了专心处理伤口的女孩,金色的眼眸掠过女孩渗出细密汗珠的光洁额头,落在吹着气的红唇上。微张的唇瓣上涂着薄薄一层豆沙色口红,膝丸想起了早上随便应付温饱吃掉的豆沙包。
早上的豆沙包是甜的吗?会有这个甜吗?
金眸渐渐染上暗色,鲜红的蛇信试探着靠近。
“好了,可以包扎了呢。”耳边传来髭切的声音。
脑袋被不轻不重地推开,膝丸蓦然清醒,脑袋绕过大拇指,羞赧地闭上眼。
“好。”闻言,你放下棉签,拿起绷带,轻轻绕着圈包住伤口,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呼~好啦!”你直起腰,看向自己的成果。
细细长长一条盘绕着,身体中间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看起来还蛮可爱的。
不过,它怎么在抖?
“它怎么好像在抖啊?”你问出心中的疑惑。
“可能……在害羞吧?”髭切看向躲在拇指后面的脑袋,笑得意味深长。
“啊?”你下意识抬手戳了戳它微微抖动的尾巴尖。漂亮的尾巴“嗖”的一下盘上了髭切的小手指。
有些硬,又有些软,冰冰凉凉的,好奇怪的触感。
等等!你刚刚做了什么?!
你猛地回神,指尖颤抖。
“看起来没那么可怕对不对,不如你带回去养吧。”
微凉的手捏住你缩回的指尖,碰了碰那翠绿的脑袋。
嘶—
你立即挣脱开,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那什么,还是算了,你先养着,我有空来看它。”说着,你匆匆转身,“我还有事儿先走了改天见!”
女孩几乎落荒而逃。
髭切看着对面迅速开合的门,放下手中的小青蛇,关上自家的门。
“嗯,脱敏计划很顺利呢。”
沙发上,小青蛇不见踪影,薄荷绿发色的男人赤裸着上身,精壮的胸膛不断起伏,微微泛着粉意。腰腹处挂着撕裂的绷带,沾着血迹。
“忍耐力还要加强呀,绷带丸。”髭切递过绷带,“不过……只是让你装病,你怎么还真的弄伤自己了。”
膝丸将裂开的绷带收好,接过新的绷带一圈一圈缠在腰腹。“有伤口,才会更让人心疼。”眼角的鳞片已经不再那么明显,漂亮的眸底漫上令人心悸的偏执。
07
深夜,雨渐停,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柔柔洒在屋内。一抹白悄无声息地从阳台“溜”进来,滑到了床边。绕着床脚攀上床,入眼便是白皙细腻的脚背,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泛着粉。
小白蛇慢慢缠上女孩纤细的脚踝,腥红的蛇信子沿着脚背的青筋舔舐,脑袋蹭着突出的踝骨,柔软地身躯不断收缩,缠得越来越紧。
“唔……”女孩似是觉得不舒服,抬起另一只脚蹭了过来,踩了踩脚上的东西想将它蹭下去。
“嗯?”脚下柔软冰凉的触感让你从深度睡眠中渐渐苏醒,就在你迷迷糊糊就要醒来的时候,脚踝一阵刺痛,随后就是一阵酥麻眩晕,你再次陷入沉睡,呼吸更加绵长。
脚踝处,小白蛇退出尖牙,伸出蛇信子舔了舔咬出的两个小红点。背上残留的温软触感让他不自觉地颤栗。挪动着身体蜷缩到女孩脚心,可无论自己怎么缠绕磨蹭都没有刚刚那种感觉。小白蛇停顿了几秒,开始沿着脚踝向小腿纠缠。
月光下,女孩浅绿色的睡裙卷至大腿根,纤细修长的右腿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软白玉”,在清泠的月光下泛着细碎的晶莹。
睡裙裙摆堆叠之处,白玉脑袋拱了拱头上的布料,磨磨蹭蹭划过肚脐,挤进了由于侧躺形成的沟壑之中。看着眼前细腻的柔软,髭切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女孩请他吃的奶油蛋糕。
似是身下的柔软十分令人,啊不,令蛇着迷,小白蛇停顿了片刻,竟然一点一点变细变短,鲜红的蛇信子绕着奶油蛋糕流连,卷(懂)弄(的)舔(都)舐(懂)。
“呜……”头顶传来女孩的呜咽。
大快朵颐的小白蛇看着近在咫尺的樱桃,终究还是没下口,恋恋不舍地转头继续向上攀爬。
沿着锁骨、脖颈,下巴,白玉脑袋蹭到了心心念念的唇瓣,刚打算凑近,女孩翻了个身,呼吸急促,似有醒来的趋势。
小白蛇望着女孩鸦羽般轻颤的睫毛和额头细密的汗珠,忍住再咬一口的冲动,碰了碰唇瓣,迅速沿着床头下了床。
床上的人的呼吸再次绵长起来。小白蛇回首望了一眼女孩,沿着来时的路游走了。
回到屋子,白光一闪,小白蛇变成了一个未着寸缕的男人,黏腻的汗珠将奶白的发丝打湿,黏在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唇瓣殷红,透着水色,腰腹以下,蛇尾蜷缩,微微颤抖。
“阿……阿尼甲?!”
灯被打开,薄荷绿发色的男人拿着一杯水,诧异地看着地上的兄长。
腰腹以下,修长的双腿笔直有力,右脚脚腕处,绷带上的蝴蝶结系得歪歪扭扭。
“计划要加速了呢。”
髭切调整好呼吸,拿起沙发上的浴袍穿上,粗壮的蛇尾迅速变换,眼中碎金粘稠,“毕竟离发清期也不远了呢。”
08
接下来几天,你每天去髭切家里帮忙给小青换药,直到伤口结痂。
“这两天我可能没时间过去了,最近有点忙,之后再联系哦。”
下午六点,你给髭切发了条微信,放下手机继续完成手上的项目。
公司有个大项目到了收尾阶段,全公司的人都在加班。
再次拿起手机时,已是晚上九点四十。
“好,注意身体哦。”是髭切的秒回。
你收拾好文件,骑上小电驴回家。
打开门,玄关的灯开着,一股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
?
你看向餐厅,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明明应该放着你吃剩的早饭的餐桌上,整整齐齐摆着三菜一汤,还都是你爱吃的菜。
不是,这谁做的?
“妈?”你迟疑着开口,难道是你家里人来了?
无人应答。
暖黄色的灯光下,你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除了家里人,没有人有你家的钥匙啊。
“叩叩叩”
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打断了你的思绪。你有些心慌,扬声询问:“谁啊?”
“是我,髭切,你回来了吗?”门外是熟悉的声音。
你松了口气,连忙开门。
“好像听到你回来了,给你送些吃的过来。”门外,奶白发色的男人拎着一盒点心,笑眯眯地看着你。
“那个……你今天晚上有看到谁进我家门吗?”你忐忑地望着他。
“嗯?发生什么了吗?”髭切收了笑意。
你侧过身让他进来,一边解释着:“钥匙只有我有,但是不知道谁进了我家做了三菜一汤,还是热的。”
眼前的男人垂眸陷入了沉思。
“会不会是……”半晌,男人呢喃出声。
你紧张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田螺姑娘?”男人抬眸,语出惊人。
“哈?”你哭笑不得。
“或者你买个监控,看看后面还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髭切揉了揉你的脑袋,“别担心,有人给你做饭是好事呀,不是吗?”
暖黄的灯光映入面前人的眼睛,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可、可是这能吃吗?”心跳开始加速,你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走向餐桌,“会不会被下了东西啊?”
不知为何,你总觉得面前的人不太真实,漂亮得不太真实,温柔得不太真实,对你好得也不太真实。
他喜欢你吗?可是他并没有对你说过喜欢。
他不喜欢你吗?可是他有时看向你的目光实在不算清白。
你喜欢他吗?
剧烈的心跳似乎给了你答案,可是,你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毕竟,人生的三大错觉之一就是,他喜欢你。
“看起来不像是有毒的样子。”一双筷子伸了过来,夹起一块鱼片。“嗯,味道不错呢。”
???!!!
“你干嘛?!万一有毒怎么办?!”你劈手夺过筷子,焦急地捧住他的脸,“快吐出来!”
喉结滚动,眼前的人将鱼片咽了下去。
“你……”刚要出声,男人一手覆在你捧着他脸颊的手背上,另一只手捧住你的脸,鲜红的舌舔了舔唇瓣,尖锐的虎牙一闪而过,“你是在担心我吗?”
许是灯光有些刺眼,面前人的脸庞暧昧不清,细密的眼睫遮住了他眸底的情绪,你只看得见那两片鲜红湿润的唇瓣开开合合。
直到鼻尖被轻轻剐蹭了一下,你才蓦地回过神来,面前是放大的俊脸。
“发什么呆呢?”清澈的金眸中,笑意漫开,带着揶揄。
“没,没什么,我,我去趟卫生间。”你逃似的离开,“嘭”一声关上房门。
救命,你居然在他面前犯起了花痴!啊啊啊丢死人了!
女孩离开后,客厅里,清澈的金眸霎时沉郁,欲色翻涌。男人掐了掐指节,努力平复肌肤下几乎要沸腾的血液。
再次出来时,髭切已经离开了,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我把所有的菜都尝过一边,应该没什么问题。你不放心的话就别吃,看看我明天早上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还有,盒子里是你爱吃的奶油蛋糕和冰皮大福。”
一时间,你百感交集。
要不,找时间告个白?
09
第二天一早,你出门买了两个小型摄像头,一个装在玄关,一个装在厨房的角落。
下午六点,加班加班。
你打开手机,连接摄像头,一边工作一边查看厨房的情况。
八点半左右,客厅的灯突然亮了,你屏住了呼吸,凑近手机,蓦地睁大了眼:大变活人?!
一个薄荷绿发色的男人突然就出现在了你的客厅。只见他熟练地系好你的粉色围裙,走进厨房。你点开厨房视角,那人打开冰箱,拿菜、择菜、洗菜、切菜,行云流水。
直到三菜一汤端上桌,你才反应过来。
正打算报警,厨房和客厅的灯被一一熄灭,随后,玄关的灯亮起。
白光一闪,高大的男人消失在原地,你凑近屏幕仔细看着,昏暗的灯光中,青色的细长卷着两件衣服,沿着玄关游向了阳台,消失在屏幕中。
小、小青?!
这一晚,公司通宵,你没有回去。
“哈~”早上八点,办公室的人陆续醒来,“诶?你一晚上没睡吗?”看着你眼下的乌青,同事讶然。
“嗯嗯,我把手头的工作加急做完了。”你收拾着桌面,“今天下午开始放假是吧?我已经做完了,这边的资料你回头帮我交一下,家里有急事儿,我先走了。”
不等同事回答,你匆匆回家。
10
“嗯?你说什么?妖怪?”面前的金眸满是错愕。
“对,你看这个监控。”赶回家的你将髭切叫了出来,拿出手机回放昨晚的监控。
“要不,我们一起去问问他?”视频播完,面前的人沉默片刻,握住你冰凉的手。
“可是……”你迟疑着。
“他应该不会害你,不然也不会花费时间精力给你做晚饭,对吗?”
面前的女孩咬着唇瓣,原本苍白的唇溢出一丝鲜红。
“别怕,我在呢。”男人耐心诱哄着。
“……好。”
抓紧握着你的手,你跟在髭切身后进了门。
熟悉的攀爬架上,翠绿色的小蛇扬起头看向你。你微微侧身躲在髭切身后。
“嗯……小青?是你去给她做饭的吗?”掌心被指尖微微挠了挠,身前的男人替你开了口。
小青猛地僵住了身子。
“我……看到了,在……监控里。”你举起手机。
一阵沉默过后,小青蛇游下桌面,钻进了衣柜。一阵窸窸窣窣过后,一个薄荷绿发色的男人
推开衣柜门走了出来,一双金眸迅速定位在你身上。
黑色的衬衫和休闲裤勾勒出男人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是昨晚那个人。
不过……
手心渗出冷汗,你慢慢拉开与身前人的距离。
太像了,这两双金眸。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身前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你的后退,紧紧握住你想要抽出的手。
“别怕。”男人侧头,温热的呼吸拂过你额前的碎发,眼眸中融化的,不知是蜜糖,还是裹着蜜糖的砒霜。
六月的天,你却觉得寒意刺骨,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我叫膝丸。半年前,你救了我。”
薄荷绿发色的男人抓住你另一只手,单膝跪地,浅绿色的刘海下,金色的眼眸里满是真诚与炙热。
不可能!
你这么怕蛇的人怎么可能会救他!
“那几天下了场大雪,冰雪消融温度骤降,我和阿尼甲躲在一个垃圾箱里面,是你带着体温的毛衣将冻僵的我们唤醒的。”
“我没……”刚想否认,沾着颜料的毛衣浮现在脑海中。
不是吧?那件扔掉的旧毛衣?
你逼迫自己不去细想他所说的“我们”是指他和谁。
“对,后来我们受人点拨化成人形,就想要找到你报恩。”
手背蓦地落下一个冰凉虔诚的吻,“家主,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请您不要拒绝我。”
家主?!谁是你家主?!
你抽了抽手,没抽动。
“那个……我就是无意扔了一件毛衣而已,不用以身相许,就,好好活着就行。”许是面前的人变成了人身,而且太过诚恳,你倒是没那么害怕了,开始尝试说服他放弃以身相许。“或者你请我吃顿饭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的。”
“不行,阿尼甲接到神谕,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阿尼甲,神谕。
无论你再怎么欺骗自己,终究还是得承认,你喜欢的身边的那个人,也是一条蛇。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设计好的相遇。
“家主,八幡大菩萨的神谕,我们合该是你的人呢。”温凉的手指温柔又强势地插进你的指缝,与你僵硬的指头十指交握。
柔软的发丝撩过你的颈侧,耳畔擦过似有似无的冰凉温度。“我们可以帮忙做饭,帮忙打扫,帮忙……暖、床。”甜腻的声音钩子似的挠了挠你的耳蜗。你曲起胳膊肘推他,“不,不用了哈,我,我自己可以。”
这大夏天的暖什么床!
大冬天是你俩给我暖还是我给你俩暖啊!
你一边推搡着,一边后退,忽然间,一片撕裂声响起,腰上被缠上一片冰凉,沿着腰向下,柔软灵活的尾巴卷起你的双腿,将你拉进宽阔的胸膛。余光瞥见那光滑的白尾,你不住挣扎,可腰腿上的桎梏却越来越紧。
“有、有事儿好商量,先、先放开我,好不好?”一阵挣扎无果,硬的不行来软的,你抵着他的肩膀,气喘吁吁地打着商量。
“那……商量一下,家主再帮个忙,好吗?”
女孩眼角湿润,发丝凌乱,涨红了一张脸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髭切觉得肌肤下的血液又开始失控沸腾。
“你,你先放开我,咱们可以商量。”
掌下的肌肤逐渐升温,你直觉那不是什么好帮的忙。
“你答应我,我就放开。”金色的眼眸渐渐凑近,欲色暴露在眼底。
“真,真的?”你不断后仰,与他的距离却越来越近。
“当然是真的。”鼻尖相抵,金眸幻化成竖瞳。
“好!我答应!你放开我!”你捶着他的肩,被迫答应,去赌一个可能性。
唇瓣擦过一片柔软,腰腿上的桎梏突然松开。
?居然真的说话算话!
不待细想,你推开他就要跑,腰上却再次一紧。你垂眸——这次是青绿色的尾巴。
再次被拉进怀里,你一阵绝望。
耳垂传来濡湿温热的触感,你软了半边身子。
“你说话不算数!”瞪着凑过来的白发男人,你奋力抬腿踢他,却被一把搂住腿弯。
“你答应了我,我也放开你了呀。”灼热的掌心贴着膝盖慢慢上移,耐心细致地摩挲着。
!
“你松开!是我救了你们,你们得听我的!”眼见那只手摸上了你的腰带,你不住往后缩,身后却是另一个灼热的陷阱。“等家主完成自己的承诺,过了发清期,我们都听你的。”身后人湿热的唇舌描摹着你的耳廓,低哑的嗓音顺着耳道钻入大脑,你只觉头皮发麻。
发、发清期?
“嘶啦”一声,肩膀蓦地一凉,你的衬衫报废。
膝丸咬开衣领,一手抓住你的手腕,一手搂住你的腰,炙热的唇在颈侧辗转流连,慢慢移至肩胛骨,后颈。
酥酥痒痒的感觉逼得你向前躲闪,却将自己送入另一张蛇口。
下巴被掐着微微抬起,柔软地唇贴住你的细细研磨,舌(再删)尖抵(就)着唇(不通顺)缝(了啊),却迟迟攻不进去——你咬紧了牙关,愤怒地瞪着他控诉:骗子!温柔什么的都是假的!流氓!
唇边一声轻笑,“我不是骗子,他很喜欢你,我也是哦。”
他这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震惊中,“吧嗒”一声,腰带彻底松开,拖着你宽大的阔腿裤坠落在地,肌肤贴上冰凉的鳞片。
慌乱中,牙关微松,滑腻的柔软趁虚而入,勾住你卷弄舔舐。
一只手握住了你的腰。
一只手解开了你的衬衣纽扣。
“我……昨晚没、洗澡……”你一口咬住在口中为非作歹的舌,趁着他吃痛偏过头,企图劝退他们。
“那……先给家主洗个澡。”面前的男人舔了舔唇,收了缠住你双腿的尾巴。身后的人一个公主抱将你抱起,尾巴重新幻化成双腿,走向浴室。
“我、我自己来!”你推了推膝丸,却听他一声闷哼,深吸一口气,加快了步伐。
行动间,腿边抵上了什么,你僵住了身子。
淋蓬头被打开,你被放在了地上。刚打算转身跑路,迎面撞上一个人—髭切裹着浴巾走了进来。
“家主,我们来帮你。”来人一手扣住你的肩膀,一手落在你的后背,尝试解开你的背心锁扣。
“等一下!”你突然扬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笑的温柔的男人,你深吸一口气,还是移开了视线,“我自己洗,洗完了,去……房间。”艰难吐出最后几个字,你闭上眼。
跑肯定是跑不掉了,你得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
半晌无言,只听水流声。
你微微睁开眼,对上一双暗金色的眼眸,眼底隐隐沁出血色。
“会回房间的。”甜腻的声音染上喑哑,后背的金属扣被利落解开。“会照顾好家主的。”身后的人将你拉回淋蓬头下。
(此处省略一大段未能过审的内容)
11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你站不住身子,指腹的皮肤泡的发白,二人才将你擦洗干净抱进了房间。
“我不行了,不要唔……”床幔内,两道高大的身影一左一右困住中间娇小的的身影,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床幔抖动起来,伴随这女孩细碎的呜咽与痛斥。
半晌,一只纤纤细手撩开床幔伸了出来,紧紧攥住了床沿。白皙的手腕泛着粉意,落着数点红梅。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紧跟着追了出来,一根一根掰开女孩的手指,覆在女孩的手背上,扣着女孩的手拉了回去。另一只手出来得慢了些,只好转了个方向拉好了床幔。
“啊!!!不许变成蛇头!!”床幔内传来女孩嘶哑的尖叫。
“好好好—”这是调笑的妥协。
“抱歉,家主,我没忍住……”这是耐心的轻哄。
昏暗的房间内,不知昼夜。
12
再次清醒时,你只觉全身被卡车碾过一样,酸软疼痛。你稍稍用力,只能动动指尖。
“嗯……”颈侧毛茸茸的白色脑袋动了动,你察觉到了脚踝处的冰凉束缚。
脑海里顿时涌出一些难以启齿的回忆。
这人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去他妈的温柔君子,就是个纯纯辫太!居然让你用脚踩……
“家主,醒了?”沙哑的声音将你的回忆打断,你冷哼一声,艰难翻身背对着他。
白皙细腻的肩背上缀着暧昧的齿印和吻痕,旖旎诱人,本就不清明的金眸再次深邃起来。
颈侧落下轻吻,你倒吸一口气,抓住一旁的被子翻了个身将自己严严实实裹了起来。
“不许碰我!”干涩的嗓子发出的声音格外嘶哑,一出口,你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面前的人闭了闭眼,再次睁眼时,又恢复了温润的模样。“好,我不碰了。”要可持续发展。
白发男人克制着亲了亲你的额头,起身撩开了床幔,开了灯。暖黄的灯光下,背上鲜红的抓痕格外显眼。
你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疼是真的疼,不过舒服也是蛮舒服的。
只能说,真不愧是蛇妖。
“家主,要先吃饭还是先吃点点心?”房门被打开,饭菜的香味飘了进来,膝丸系着围裙走了进来,光洁的下巴上,淡红的齿痕十分突兀。
脑中再次晃过混乱的回忆。你哽住,再次心虚地移开视线,撞入笑吟吟的金眸。
不对啊,你心虚什么?!是他们霸王硬上弓好嘛。
“我要吃炖蛇羹。”你瞪了一眼笑嘻嘻的男人,恶狠狠地点菜,“还有烤蛇皮、炒蛇肉、蛇骨汤!”
“好的呢,蛇肉刺身也很好吃哦,家主要不要尝尝?”刚穿上白衬衫的男人扬起眼尾,修长的手一颗一颗再次解开扣子,单膝跪在了床边就要压过来。“还是新鲜的呢。”
!
“你别动!”你裹着被子蛄蛹着又翻了个身到床里侧,看向膝丸扬声,“我要吃饭!”
根据这次你对他们的“深入了解”,还是小青听话一点。
“阿尼甲。”膝丸的语气含着无奈,“别吓家主了。”
“我只是在满足家主的愿望呢。”话虽这么说,髭切还是扣上了扣子,笑眯眯地站好。“那刺身就之后再吃哦。”
13
“对了,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心安理得地被投喂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伸出手,“手机还给我。”袖口微微向上抽短,纤弱的手腕上,红痕斑驳。两道火热的视线迅速落在你的手腕处。
“手机!”你拉好袖口,没好气地一人踢了一脚,指向桌上的包包。
!
都三天了!
手机开机,看着屏幕上的时间和接二连三的消息轰炸,你蒙住了。
下一秒,“妈妈”的视频电话拨了过来。
蒙圈中,你下意识点了接听。
“喂?丫头,项目忙完了没呀?知道你忙起来就不看手机,这两天放假我打算过来看看你……诶?你现在在哪里啊?这床幔不是我给你买的那个啊?”
猛地反应过来,你一个哆嗦,手机滑落,镜头中晃过身边二人的身影。
“诶?怎么还有男生在房间里?你在家吗?”
“不会是谈恋爱了吧?丫头?丫头?”
“嗨!阿姨好!我是她的男朋友,她把钥匙弄丢了,昨晚就住在我家里。”
白发男人捡起手机,笑眯眯地跟你妈妈介绍起自己来。
“嗯,最近很忙很辛苦,我把她隔壁的屋子以她的名义买下来了,方便照顾她。”
“不麻烦不麻烦,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听着电话里妈妈热情洋溢的声音和髭切一片温润如玉的模样,你无力望天。
骗呗,谁能骗得过他啊!
“刚刚还有个男生是你兄弟吗?”
哦吼,来了来了,你打起精神,挑眉看他。这下看你怎么说。
“唉,实不相瞒,阿姨,他是我弟弟,也是她的……男朋友。”
脸上的笑容裂开。
“是这样的阿姨,您女儿之前帮过我们,我们兄弟俩对她一见钟情,决定一起照顾她。”
你听听你在说什么啊髭切!
“阿姨好,我们真的……很喜欢她。”
你在脸红个什么啊膝丸!
电话那头沉默了。你也沉默了。
“臭丫头你干了什么?”手机发出尖锐的爆鸣。
“不是啊妈你听我解释!”你匆匆去夺手机。
“你等着,我马上到了!”视频被挂断。
黑色的屏幕映出你扭曲的脸。
“你们两个……”
“我们会解决好的,家主不用担心。”
髭切打断了你咬牙切齿的话,一把将你抱起。
“先回家吧,我去接……嗯……咱妈。”
“那是我妈!不是你……”温热的唇堵住你的话。
“放心,咱妈会同意的。”眼前的人将你放回你自己的床上。
“家主,我们会对你负责的。”薄荷绿发色的男人给你塞了一盒点心和一杯热奶茶,神情严肃。“我自己做的,你先吃着,我们很快回来。”
不等你说什么,二人匆忙离去。
14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你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如坐针毡,焦急地炫完了一盒点心和一杯奶茶。
“叮咚”手机消息打破了平静。
是妈妈的语音条。
“丫头啊,你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妈就不打扰你们了,先回去了,改天带小切小丸回来吃饭,啊。”
连续播放三次,你开始怀疑人生。
“家主,我们回来了哦~”
抬眸,两个西装暴徒打开了门,你下意识屏住呼吸。不得不说,这俩是真的帅啊。
“咱妈先回去了。”髭切拎着一个纸盒,看到了女孩眼中的惊艳,“回来顺路买了你爱吃的奶油蛋糕。”
“妈送过来的菜放冰箱里了,过两天做给你吃。”膝丸替你收拾了吃剩的空盒。
“你们怎么劝服我妈的啊?”你很好奇。
“你猜?”髭切脱了西装外套,卷起袖子开始解蛋糕盒上的丝带。
“我猜不出来。”你老老实实摇头。
“先吃蛋糕,蛋糕吃完了再告诉你。”软乎乎的奶油蛋糕散发着甜香,你觉得自己又有点饿了。
刚要拿起叉子去挖一块,小蛋糕就被端走了。
“不是这么吃哦。”髭切摇了摇头,捧住你的脸,微凉的指腹划过你的唇瓣,你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一口——是甜腻的奶油。
温热擦过指尖,髭切眼眸一暗,倾身压了过去。
“你们发清期不是过了……唔!”
顺滑绵密的奶油被一点点涂抹,再被一点点舔去。
蛇的发清期可是有一个月呢,我的家主。
15
昏暗中,两条尾巴再次缠上了娇小的人类。
———————————————————————————————————————
一些错别字是故意的,咱也不懂审核机制是啥。(叹气)
昨晚与审核大战三百回合,删删减减好不容易通过了大半夜给我屏蔽了,麻了
(呜呜呜我费尽心思写的cheche)
电脑排版,可能格式不太行,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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