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是恶魔
乱七八糟的设定
预制菜预制菜预制菜
恶魔赤京❌社畜主控
瞎写的别较真
非常ooc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注意避雷!注意避雷!注意避雷!
你的房子里住进了一只恶魔。
事情要从一天前说起。
十点刚过五分,你敲下最后一个字,毫不留情地关电脑走人。方案紧赶慢赶交了上去,只看甲方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你顶着掉到下巴的黑眼圈,拖着疲累的身体,深深吐了口浊气。空气中浮着燥热的气息,你抹了一把额上汗珠。
下一刻手机传来振动,fine,你绞尽脑汁给出的新方案对面花了十分钟全否了。你面无表情地敲字,大意是您再看看,不合适明天再改。
偶有的鸟鸣,璀璨的繁星,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无不符合诗人与文学家口中的美妙夜晚。可是你并没有心情去欣赏,你不会为之驻足,如果有生命的馈赠一说,那你更想要一股清凉的风吹走满身的劳累。
初秋的风带着燥热,迎面扑在脸上并不能带来凉爽。黏腻的汗水堆在手心,你的心也泡在黏糊糊的水里,沉闷,灌不进一丝带着生机的风。
到家已是十点五十,关门开灯一气呵成。你胡乱踢掉鞋子,打开冰箱拿了瓶冰水,眼神扫过客厅,刚到喉咙的水一口气全喷了出去。
沙发上趴着一只似猫非猫,头上长角的生物,它蜜糖色的眼睛盯着你,平静而疏离。
当气氛凝重的好似松枝上积压的雪块,慢慢凝结为硬邦邦的结晶,扑簌簌地掉冰渣。它开口打碎一室静谧。
“我是一只恶魔。”
说实话,人生前二十几年的读书生涯并不能教会你如何应对一个自称恶魔的奇异生物,而三年的工作经验则足以让你说一句:“我还以为是什么,不是催我回去加班的上司就行。”
它好似没有理解你的话,迟钝地眨着眼,歪头打量并不尊重它生物种类的你。
你毫不在意般抬手擦去嘴角水迹,咕嘟几口喝完一瓶水,踢踏着拖鞋去沙发上找今早脱下的睡衣。过度使用的大脑并不能处理家里进了只不明生物的信息,你现在只想洗个澡然后睡一觉,管它什么恶魔天使,上帝都不能打扰你美妙的睡眠时光。
你打着哈欠,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扯住睡衣一角,使力将整件衣服从沙发夹角中抽出来,旁若无人地脱了衣服,哼着乱七八糟的小调去了浴室。
闹钟准时在七点响起。
你暴躁地翻身摁停嗡嗡振动的手机,将头埋进枕头,怅然叹气。
空调在两个小时前已经关闭,卧室里尚残存凉气。
凉气被你吸入肺中,再呼出的却是灼人的吐息。
你头脑发懵,认命地起床洗漱。
待大脑终于开始运作,你疑惑皱眉,看着镜中仿佛被吸干了阳气的自己,认真思考是不是累到出现幻觉了。
恶魔?什么恶魔?
它仍趴在沙发上,呼吸平缓,睡的很舒服。
如果忽略脑门上的两只恶魔角,确实是一只可爱的猫咪。
你冷漠地掐了掐自己胳膊,痛楚自大脑皮层反馈,向你证实这不是梦。
你咬着牙刷,点开百度,颤抖着打字搜索:精神病算工伤吗,精神病具体症状,精神分裂症状,测一测你是不是精神病……
阳台晾晒着你昨晚换下来的衣服,留香珠的浓厚香味霸道地侵占着你的嗅觉——显然,是某位恶魔洗的。你昨晚洗过澡吹干头发便栽倒在床,睡的昏天黑地。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你凌乱了。
它在你尖叫的前一秒醒来,像平常猫咪般伸展身体,乌亮的皮毛在晨曦中闪着黑曜石般的光泽。它那双金色的眸子满是困惑地看着瞠目结舌的你。
作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与社会毒打的人类,你意外地读懂了它的意思。
“为什么害怕?”
你试图平复心情,发自内心的唾骂:“死工作把我逼成精神病了!”
“除了睡眠不足,你的身体很健康。”
某位恶魔诚实地告诉了你健康的消息。
三分冷酷三分癫狂两分不可思议两分这个世界还是疯了的无奈在你眼中绘成扇形统计图,你蹲下身捡起掉在地上的牙刷,喃喃自语:“我一定是被逼成精神病了……这算不算工伤啊……我是精神病打老板是不是不犯法了……”
恶魔不能理解人类复杂的感情,它再次向你确认:“如果你好好休息,会比现在更健康。”
某位恶魔并不知道休息对人类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奖励。眼前的人类女性弱小且无知,用身体透支换取并不丰厚的薪资,伟大的焰华苍穹的领主如是想,蜜糖般的眼瞳盯着你,给予了中肯的评价:奇怪的人类。
昨晚不理它的是你,今早害怕它的也是你,看了一眼会发光石头发出惨叫的也是你。
“完了!要迟到了!”
你冲回洗手间,胡乱洗了脸,留给恶魔的是它勉强可以理解的一句话:“如果我休息了,我的钱包会比现在更不健康。”
十分钟后,“砰”的一声,屋子重新归于寂静。
幸运的是,甲方最终勉勉强强接受了新方案,这代表着你多日来的加班还是有了回报。
你瘫在工位上,手指敲着键盘,恨不得昭告天下你今天终于可以早点下班。
至于精神方面的问题,说不定好好睡一觉就好了,你乐观的想着。
当指针指向六,你毫不犹豫地收拾东西走人。
你的神思搭上了好运来的调子,愉悦在四肢流窜,步履轻快。霓虹灯像画卷般铺开亮起,明灭的灯光洒在地上,月亮才上来,黄昏的天淹润寥廓,你的心雀跃的没边。
这份雀跃止于在门口见到霍狼彦的那秒。
你瞬间拉下脸,横眉怒目,厉声喝问:“你怎么在这儿?”
霍狼彦,遭瘟的大学同学,不止一次处处和你作对,也是一直纠缠你的混蛋。
声控灯并不明亮,你瞧不清他隐于昏暗中的脸,只能听到那张恶毒的嘴里说出恶心的话:“怎么?不欢迎老同学?”
你悄悄划开手机,斟酌着将页面停留在报警电话与保安电话上,毫不客气地回怼:“不欢迎你!你马上给我离开,不然我报警了!”
他怪异的呵呵几声,眉眼阴郁,话还是不中听,“我只是来找老朋友叙旧,为什么报警?报假警可不是什么良好市民的行为。”
你闻到空气里浓厚的酒气,心道不妙,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衰神附体,阿衰应该请你去当主角才对。
门吱呀一声打开,你第一眼便看到了一双倦怠的金色眸子。
“姐姐”,没什么神采的脸看向你时多了几分人气,“不欢迎这个人吗?”
你内心倏然平和,诡异的顺着这位身份不明的男子搭话——事实上,那双眼睛十分具有辨识性,你横跳于见了鬼和疯的不是你是这个世界之间,脑袋发懵。
“啊对,十分不欢迎!”
那双眼睛便落在霍狼彦身上,湮灭了光彩,只余无形的压迫。
“姐姐说了,让你离开。”
你箭步窜到这位恶魔先生身边,理直气壮地挽住他的胳膊。
“如你所见!请你滚蛋!”
如果在恶魔和霍狼彦之间选一个,你十分情愿选这位俊美健硕的恶魔先生。
恶魔先生的眼神转到你挽住他胳膊的手上,重新聚起了光亮。
他早已丢弃的人类知识告诉他,紧抓他不放的人类女性处于难以理解的精神动摇期,恶魔对负面情绪的感知异常敏感,她震撼中掺杂着厌恶与害怕——但不是对自己,而是那个恶念缠身的男人。
奇怪的人类,不害怕突然出现的异世界生物,却害怕属于她世界的同类。
魔王大人很受用你下意识流露出的依赖。
他或许一时没想起,在恶魔观念里,他们只会保护对自己重要的东西。而你,他这个躲懒的魔王在人类世界暂居地的女主人,与他交谈不超过十句的人,何时被划进重要这一行列了呢?
思考被叫嚷打断,魔王不悦地蹙眉。
“你瞎了是不是?他和我住一起还能是什么关系?他……他是我男朋友!”
他在脑内搜刮着记忆,男朋友?对人类来说,貌似是临时伴侣?
魔王反驳:“我不是……”
话未说完,便看到你祈求的眼神。
“我不是那谁是?”
生平第一次撒谎的魔王陷入沉默。
奇怪的人类,魔王大人再次重复这句话。她应该不知道,在恶魔世界里,承认对方是伴侣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恶魔是寡情的,伴侣二字太过缱绻,从口中说出会烫伤心脏。
而他只是撒了个模棱两可的谎,沉闷的心跳便跃出异样的曲调。
你手心出汗,指甲不自觉在恶魔先生的胳膊上留下掐痕,听到他别扭承认两人关系后,按捺住诡异发散的思维,扬起下巴朝霍狼彦投去鄙夷目光。
“快滚!我男朋友脾气可不好!”
下一秒,霍狼彦物理意义上消失在你的眼前。
你脑中神经突突跳,头疼的几近爆炸。
“苍天!”
你悲鸣着进屋,将头抵在冰凉的玄关墙上,试图缓解心脏狂跳带来的窒息感。
“脾气不好,将他丢去二十公里外的郊区了。”
魔王大人非常自然的跟着你进屋,关门,甚至还贴心解释。
你浑浑噩噩道:“那还真是……谢谢嗷,恶魔先生。”
“赤京,我的名字。”
经历了两天的混乱后,你悟了,人不疯自有世界替你疯。
恶魔住进家里的第三天,踏出家门前的前一刻,你仍是浑浑噩噩的看了一眼趴在阳台晒太阳的恶魔版猫咪,好吧,它有名字——赤京。
锁扣落下,发出一声吧嗒,你举着钥匙按下了电梯按钮,心里复盘着他对你说的话。
“被追杀,躲到人类世界,无处可去。你给过我吃的,还记得吗?”
你几天前确实喂过流浪猫。并非你善心大发,而是公司送的免费食品与糖葫芦,聊做加班费。那串糖葫芦比你的心还要酸,澄黄的糖浆不知用了什么工艺,啃了半天,山楂只受了皮外伤。你愤愤咬了一口,牙齿被硌的隐隐作痛。
一双淡漠的眸子潜伏于草丛中,不解地看着龇牙咧嘴的人类。
她好似发现了自己,朝这边走来,拨开草丛,蹲下身看着这只明显不合群的猫。
“没有猫牌,是流浪猫吗?”
“想吃这个?”
或许自己的目光落在那串红黄交织的食物上太久了,她将那串食物在眼前晃了晃。
“猫不能吃这个”,你翻找着自己的包,挑挑拣拣许久,才勉强找到一根火腿肠,剥去包装,放在它面前,“只有这个了,这个可以吃。”
你并不理解不走心的投喂和他突然出现在自己家有什么关联。
“你送我吃的,喜欢。想跟着你。”
一根火腿肠就能收留的恶魔能是什么邪恶的存在?
你甩甩脑袋,试图将荒谬的想法甩出去。
“你收留我,我保护你,怎么样?姐姐。”,耷拉着眼皮的魔王慢吞吞道。
更荒谬了……
被一个恶魔喊姐姐真是非常难以形容的感觉,不亚于看到手牵手一起跳天鹅湖的樊振和穆凛冬,两人的长辈坐在台下鼓掌。
“为什么喊我姐姐?”
他蜜糖般的眼眸聚起一点光亮,精致而迟钝的脸上有了神采,“不可以这样喊吗?”
你最终还是屈服于美色之下。
“可以……不过我们要约法三章。”
你给他规定的活动区域小的可怜,只有客厅与阳台,但是“坏脾气”的恶魔没有不满,他意外的点头接受。
“听你的,姐姐。”
他甚至送了一条铃铛样式的项链,“有了这个,你有危险我就会赶过去,无论何时何地。”
你拨弄了一下颈间的铃铛,听它叮铃脆响。
出了居民楼后,你下意识抬头望去。
果不其然,看不到家里。
“姐姐,再见。”
赤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在与你道别,虽然你理解不了这个原理。你脚步一顿,踩着灌木的阴影,向楼上挥了挥手,并不在意他看不看得见,心情明朗地哼着小调去找自己的小电驴。
“赤京,再见。”
你的声音碎在风里,每个字却像遨游在风中的蝴蝶,轻飘飘游进他的耳中。
金色的眸子弯了弯,他学着你的语调轻哼重复你唱的小曲。
“今天是个好日子~”
是个欢快的语调,看来你很喜欢,将来可以常唱给你听。
尊贵的魔王大人将自己摆在弱势的租客地位,而你——这间屋子的女主人,他歪了歪头,想了个更符合实况的关系。
“假装伴侣”
和恶魔同居,实在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习惯是可怕的东西,潜移默化中,你早已坦然接受生活里多了一个人,哦不,一个恶魔。
赤京每天下班准时出现在公司门口,顶着人流的注视,他目光只追随着你。
你则拍拍自己的小电驴后座,朝他一扬下巴,“上来,回家。”
他人高马大,却乖乖坐在后座,手指抓着你的上衣衣摆,戴着你买一送一的粉色头盔。
古铜色的肤色与虬实的肌肉,野性而精致的美人。
公司不少小姑娘围着你问赤京,你不厌其烦,只推诿扯皮,却不知如何回答。
你不想承认心底那点隐秘而卑劣的情感。
赤京察觉到你的不悦,于是,在一个寻常的工作日下班点,他第一次在人群前喊你。
“姐姐”,他大步流星向你走来。
神采奕奕的眸子,他眼中只有一个你。
“姐姐,我们回家。”
有人不死心追问,他却牵着你的手,并未分半点目光给旁人。
“我来接我的……”,他舌头顶住牙关,含羞带怯般说出那个称呼,“女朋友。”
生活经验匮乏的魔王直觉不适合现在说出“伴侣”二字,纵然你们住在一起,不讨厌彼此。
你脚下一个踉跄,被他的话吓得不轻,哆嗦着唇质问他什么意思。
赤京理直气壮地反驳:“当时你在那个男人前,就是这样喊我的。”
习惯真的很可怕,淡漠如赤京,也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听着外人一句句“小情侣就是甜”,遗忘了自己撒谎的事实。
习惯果然很可怕,心累如你,也在细水长流般温馨度日的时光中,遗忘赤京并非常人的事实,你在无形中早已习惯每天家里多一个人,习惯每天来接你下班的赤京,习惯你的心跳早已和他同频。
你握紧把手,喟然长叹。
赤京喜欢糖葫芦这个事情,你也是歪打正着。
发工资那天,你颇有闲情逸趣地带着赤京逛了逛周围夜市小摊。
“瞧,这层糖浆的颜色和你的眼睛一样漂亮。”
你只是随口一说,扭头一看,那双素日静若寒潭的眼瞳罕见亮起了欢欣的神色。
你心下莞尔,财大气粗的买了三串糖葫芦塞给他。
“来,我请你。”
赤京没有人类的生理需求,这也是你为什么敢收留他的原因。他告诉过你,恶魔可以吃人类的食物,但是你的钱包不允许他经常吃人类食物。
好在他也不喊饿,也不喊虐待恶魔的口号,如同一只乖顺的大狗狗,任你搓揉。
“喜欢,谢谢姐姐。”
他接过糖葫芦,咬下一颗山楂,脸颊如同仓鼠般鼓起。
那层晶黄的糖浆残留在他的唇上,你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明明是他吃着酸甜的零食,你的心仿佛变成了山楂球,被糖浆裹住,含在他唇齿间。
山楂的酸与糖浆的甜,你好似也能品尝到他唇的滋味,待反应过来后,双颊爆红。
赤京再次咬下一颗山楂。
奇异的味道。
魔王大人努力形容着“糖葫芦”这种食物带给他的感觉,唇舌间洋溢着陌生的味觉体验,他不喜欢陌生的感觉,目光便去寻你的身影。
你的表情也是陌生的,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对他莫名有着致命吸引力。
他突然很想咬一口你的脸颊。
但是此刻他只能用犬齿刺破山楂外衣,酸汁流出,将他的心也染上酸胀。
糖浆很好的弥补了过酸的山楂,为它赋予更佳的风味。
你羞红的脸为他躁动的心跳补充了底气。
他便爱上了你亲手赠予他的糖葫芦。
“赤京”,你呢喃着牵住他的手,语无伦次道:“回家,赤京,回家吧。”
他的手指带着灼人的热意,握紧了你的手。
金眸熠熠生辉,你听到他俯在你耳边的回应:“好,姐姐,回家。”
有什么关系在悄然变化。
大抵是到了播种作物发芽的时节了吧。
公司团建,你推拒不得,认命地在愉快的休息日挂上笑脸去见同事与领导。
赤京如常般问你:“我接你回家?”
你换鞋的动作顿住,许久,破釜沉舟般问他:“赤京,为什么接我回家?”
“嗯?”,他表情疑惑,“不接你,有危险。我说过了,要保护你。”
这着实是一个暧昧的回答。
如以往般避重就轻。
你曾拉着他一起看恐怖电影,他一声不吭,你惊叫连连。
怕到极致,你听到他微微叹气,用手捂住了你的眼睛。
“姐姐,有我在,不要害怕。”
主角的鬼哭狼嚎倏然离你远了,你只能听到他安抚爱人似的低语。
你动了动唇,问他:“你……为什么陪我?你是不是……”
“答应过保护姐姐”
瞧,多么无懈可击的回答。
仔细深想,你并没有身份去质问赤京“在你心里咱俩是什么关系!”
他无拘无束,他随时可以离开,留下一间空荡荡的屋子,留下你空荡荡的心。
你吞了颗酸梅似的,眼眶干涩,疯狂眨眼缓解涌上的热意。
真是要命,喜欢这么一个不通人情的……恶魔。
“不用了,今天我自己回家,不用你来接。”
你酒量不差,就算心里憋着难过也不放纵,浅浅喝了几杯便搁下杯子换了果汁。
“你那个黑皮小帅哥呢?不带出来一起玩?”
你的指尖停留在屏幕上,“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同事无所谓地笑笑,“那还真是可惜,我看他每天都接你下班,祝你们久久。”
你突然抓起一瓶酒,一口气喝了半干,“他是个混蛋,不要跟我提他。”
真是奇怪的情绪。
你揉着发胀的眼眶,恨恨再喝一大口酒。
同事立马噤若寒蝉,岔开话题,短时间又是谈笑风生。
徒留你在酸涩中起伏。
时针已经指向十,赤京起身又坐下。
姐姐说了,今天不用去接她。
他的脚步仍是不自觉迈到门口。
你走的时候,看他的眼神,他很不喜欢。
感情迟钝的魔王少有的喜恶表露。
再迟钝也感受到了你的不开心。
他蹙眉认真思考让你不悦的因素。
你最近好像总是不开心,看向他的眼神中也掺着糖衣融化后,只余山楂般的酸涩。
赤京烦躁地扯了扯沙发罩上的流苏。
电视里演着枯燥乏味的肥皂剧,两个愚蠢的人类在因为“你爱不爱我”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
“我的心要酸死了!你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
赤京拿起遥控器关了吱歪不停的无营养影视剧。
好吵,妨碍他想姐姐。
人是一种善于将自己缚进牢笼里的生物,或许肉体本来就是一种束缚,所以人类格外钟爱思想飞离躯干,去探索更为繁杂浩瀚的问题,最常被提及的便是爱与欲。
魔鬼的爱欲并不分明,他们生而寡漠,终极一生也难以体会轰轰烈烈的感情。
他与你隔着一层纱似的,明明近在咫尺却难以真正触碰彼此。
赤京脑海中浮现前些日子你与他偎在一起晒太阳的场景。
天气犹热,你拿着把小扇子扇风。
“赤京”,你开口这样问他,“你会突然走吗?”
他结实的臂膀承受你的重量,你整个人半压在他身上,胳膊上微微的麻意顺着血流奔向心脏,赤京动了动胳膊,尽力当一个合格的靠枕,让你靠的舒服。
“不会离开姐姐。”
不知是不是他的回答太过呆愣,你突然笑了,噗嗤一声,眼里盛满细碎的阳光。
你的扇子偏了偏,扇子里筛入几丝金黄色的阳光,拂过嘴边,像一只猫儿的须,振振欲飞。
那几丝阳光同他的眸色相近,他心里生出几分嫉妒,就好像本该是独属于他的亲密被占去,只留他这只懵懂的猫,伸出爪子去扑抓光影。
他的指腹擦过你的脸颊,将你飞扬的发丝捋到耳后,看你脸上升腾起熟樱桃般的红润。
他的脸好似也红了,迟钝的魔王终于意识到了你们二人有多亲密。
“我不会离开姐姐”,他再次重复。
你们二人默契闭口不言,任由心尖被悸动席卷。
如今回想,他的心也似泡在山楂汁里。
他启唇,轻轻唤出“伴侣”二字。
他终于找到了对你的合适称呼。
他现在必须立马见你。
夜里气温偏低,你被凉风一吹,浑身打了个激灵。
赤京站在路灯下,眸中是浓稠化不开的情意。
“你来接我了?”
话问出口,你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方才发誓再理他是狗,此刻恨不得汪汪两声以表后悔。
他将带来的外套给你披上,眸色深深,情意绵绵。
“对,来接我的女朋友。”
到家,你在他怀抱中摸索着打开玄关灯。
紧接着,他第一次吻你,一触即分。
然而在幻想中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从前你们有过许多机会——适当的环境,适当的情调:你也想到过,但也顾虑到那可能性。
然而两方面都是迟钝的人,始终不肯冒失。现在这忽然成了真的,两人都糊涂了。
你与赤京似乎跌入了镜子里面,跌到另一个昏昏的世界里了,凉的凉,烫的烫,野火花烧到身上。
你与他的灵魂找到了共振的曲谱。
自此,生命的慷慨与繁华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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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址: 他说他是恶魔 https://www.mcbbbk.com/newsview49403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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