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把我轰出门,只因我不是他亲生女儿,他的亲儿子却看上了我
我被父亲赶出了家门,原因是我并非他的亲生骨肉。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的亲生儿子却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大家好,我是夏停雪,一个被遗弃三次的可怜人。
记得第一次,是我亲妈把我丢下。
当年她风华正茂,遇到我爹就迷了心窍,铁了心要嫁给他。
不顾全家反对,无名无分地跟了我爹七年,终于熬走了我爹的前妻,兴高采烈地嫁入豪门,成了当地首富夏独的新欢,顺带还当上了后妈,毕竟夏独前妻去世后,留下了一个十岁的拖油瓶。
结婚前夜,她抱着五岁的我默默流泪,说从今往后,我就有爸爸和温暖的家了。
可事实证明,她就是个大骗子。
嫁入豪门才一年,她就穿着一袭白裙,从夏家豪宅的楼顶纵身一跃。
那天下午三点半,我刚从幼儿园放学回家,一进门就看到她在空中飘荡的身影,轻盈得仿佛一只展翅高飞的小鸟。
她就这样离我而去,飞向了天堂。
唉,像她这样的人,估计连天堂的门槛都迈不进去吧。
第二次,我被我那同父异母的哥哥夏听潮给伤了。
记得第一次和妈妈踏入夏家大门,我一眼就从夏听潮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敌意。
但那股恨意转瞬即逝,快得让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那时,我刚刚从一个在泥地里打滚的野孩子,变成了夏家的千金小姐。
为了不让我在社交场合出丑,妈妈一口气请了一堆私人教师,打算把我打造成一个全能的名门闺秀。
我学得心浮气躁,尤其是钢琴,练琴时我并不是在追求艺术,而是在发泄内心的压抑。
钢琴老师看着我,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对我这个门外汉的不屑。
我受不了钢琴老师那轻蔑的眼神,正想发脾气说不学了,夏听潮从他的房间走了出来。
他搬来一把白色的雕花实木凳子,坐在我旁边,淡淡地说:"你这样弹,琴都要哭了。"
然后,他握住我的手,带着我完整地弹了一遍《老麦克唐纳》。
看着他那瘦长的手指握着我的肉手,我不禁对这个比我大五岁的哥哥产生了莫名的崇拜。
他弹琴的样子真的很帅,窗外的晨光给他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长睫低垂,目光温柔,让我突然明白了童话中的王子应该是什么样子。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缠着他教我弹琴、玩耍。我越来越喜欢他,对他的依赖甚至超过了对父亲夏独的依赖。
尤其是妈妈跳楼自杀后,我对夏听潮的依赖达到了极致。晚上如果他不陪我睡觉,我就会不讲理地霸占他的床。
七岁生日那天,夏独因为生意繁忙,让夏听潮带我去游乐园玩。那是全市最热闹、人流量最大的游乐园。
我们玩了很多项目,碰碰车、摩天轮、旋转木马……直到中午,夏听潮说他有点累了,把我带到附近的广场,让我坐在花坛前,他说他去买水和糖果。
然后他就走了,我坐在花坛上,一直等到太阳落山。
天快黑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走过来,问我父母去哪儿了。
我没有回答,她掏出糖果,说要带我去找父母。
我摇头拒绝,她却伸手要拉我走。我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她疼得叫了出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头磕在花坛边沿,引来了路人的注意。
我在派出所待了三天,最后是夏独铁青着脸把我接回家。
据说夏听潮被夏独用棍子打了一顿,在床上躺了三天。
我没有去看夏听潮。
我明白,生日那天下午,那个"温柔善意"的哥哥牵着我出门,是希望我永远留在外面,而不是被夏独找回来。
他应该是不想看到我。
这次,不如说是我父亲夏独把我赶出了家门,而不是我被抛弃。
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二十多岁,大学毕业已经一年了。
一毕业,我就和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每天喝酒、泡吧、混迹私人会所,久而久之,连找工作的心思都没了,那点工资还不够我父亲给的零花钱的零头。
母亲去世后,再也没有人来规划和监督我的成长。我就像一滩烂泥,从墙上掉下来后,就安安稳稳地躺在烂泥坑里。
夏独对大儿子管得很严,对我却是宠爱有加,我想要什么就买什么,花钱如流水,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在这方面,我得感谢我妈给我找了个有钱的爸爸。
虽然这个爸爸并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我听说他在外面包养了不少小情人,其中一个还怀了他的孩子。
这本应该和我无关——谁知道那个情人怀的并不是他的孩子,她拿着他的包养费,自己又在外面养了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友。夏独发现后,气得差点吐血,在医院躺了几天,就悄悄地找了律师,给我和夏听潮都做了一份亲子鉴定。
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夏独从医院回来后,直接让律师通知我收拾东西离开夏家,告诉我以后他再也不会养我了。
多么平常的一天啊,夏独的律师语气也很平静,天空晴朗,世界运转正常。
他们告诉我,根据亲子鉴定的结果,我不是夏独的亲生女儿。
白纸黑字,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光是看着,就能消耗掉我全身的力气。
我紧握着手掌,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我要见我爸!我要告诉他一定有人搞鬼!肯定是夏听潮!」
那天,无论我怎么说,怎么挑衅,甚至是哀求,我始终没能见到我爸。
他不愿意见我,所以派了一群人来,把我的行李和我整个人,打包扔出了夏家大门。
铁门缓缓关上,把我曾经生活了十几年的家从此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我想起了五岁时的我,第一次被妈妈牵着走进这栋白色的尖顶建筑群的那一天。
在司机接我们的路上,她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我感觉到她的手一直在发抖,握得我生疼。
我以为她是害怕,但当我侧过头,看到她眼里的光芒却是狂热而兴奋的。
当轿车停在欧式的大门口,下车前,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停雪,从今以后,我们就能过上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了。」
她绝对料想不到,我如今的生活竟是如此凄凉。
在酒店里昏睡两天,直到服务员敲门,我才惊觉夏独已经把我所有的卡都冻结了。
一想到他,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痛。
夏独的生意越来越忙,尤其是随着他的公司越来越多,实际上他陪我的时间并不多。
但在我心中,他始终是我的父亲。
带着一丝希望,我借用了服务员的手机(我的手机已经被拉黑了),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这不是我的错。
「夏停雪,」爸爸在电话里打断了我,「你妈可以不要脸,我不行。你不用求我,白养一个杂种这么多年,我已经仁至义尽。」
听着他话语中无尽的厌恶和憎恨,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电话挂断后,我瘫倒在床上。
活了这么多年,其实我始终觉得无法理解身边的人。
我妈说我们会过上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她说得那样信誓旦旦,却仅仅一年就离开了人世。
我哥陪我弹钢琴时,眼神温柔而眷恋,但他把我丢在游乐园的广场时,头也没回一次。
多可笑。
我的所有家人,都像随手倒掉一桶家里的垃圾一样,把我倒掉了。
我最近加入了一个接活儿的应用程序,每天靠开车载客挣点小钱过日子。
晚上,我忙完一天的活儿,载着十几单的收获,正往租住的小屋赶。在一个弯道上,我像往常一样踩下刹车,准备减速,却发现刹车完全失灵,车子直接冲破桥边的护栏,一头扎进了护城河里。
随着车子一起坠入水中的那一刻,我竟然感到一种莫名的释放。
我来到这个世上,或许本就是个错误。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倒也不失为一种解脱。
在我心底最深处,始终挥之不去的,是那天母亲从楼顶跳下的身影。
我松开方向盘,伸出手,似乎想要虚无地拥抱她。
妈妈……是你来接我了吗?
你摔在地上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我真的好后悔,当时只感到害怕,没有勇气去拥抱你。
随着意识逐渐模糊,我慢慢沉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不熟悉的环境。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无瑕,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这应该是医院吧。
人们常说,祸害活千年,看来我这次又侥幸逃过一劫。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难以忍受的口渴,我轻轻扭动身体,渴望着水的滋润,不禁轻声呼唤:「水……」
然而,我的声音微弱得几乎无法听见,很快就消散在空气中。
谁会来医院看望我呢?
像我这样的人,就算有一天离开了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人在我的墓碑前献上一束花。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这是一只非常适合弹钢琴的手,手中正握着一杯水,随着手的倾斜,透明的玻璃杯中的水波荡漾。
我抬起头,惊讶地看着这只手的主人。
「哥……」我脱口而出,却又后悔不已。
在白色的病床边,夏听潮正俯身给我喂水,他的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带来一片阴影。
他靠得太近了,近得我能看见他微红的眼皮和根根分明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和浅淡的嘴唇。即使作为妹妹看了这么多年,我也不能否认,夏听潮虽然气质禁欲而冷淡,却有着一张轻而易举就能诱惑别人亲吻的脸庞。
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他,在此刻却带着微微的倦怠,似乎很久没有休息好。
我看着这张宛如谪仙的脸,完全不怀疑这个人会在水里下药。
「没有毒。」夏听潮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担忧。
我实在渴得不行,立刻张口汲取杯中的水,也许是喝得太急了,反而一下呛到,水花溅到了脸侧。
夏听潮伸出冰凉柔软的手指,轻轻擦掉我脸上的水痕,动作温情如对恋人,但眼神却很冷淡,「自杀这种事情都敢做,反而怕我倒一杯毒药吗?」
「谁自杀了?」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转念一想便知他误会了,「是刹车失灵,不是我故意的。」
虽然那一刻,我确实懦弱地感受到了解脱。
夏听潮静静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将头偏向窗外,看向枝头在风中跳跃的绿叶。
「你来干什么?」我问完,自己便想明白了答案,「来看一条丧家之犬的笑话吧?好看吗?我现在这样,你应该满意吧?」
「我看你需要理由?」夏听潮低沉地问。
「我已经不是夏家的女儿了。」我手指捏紧底下的床单,转回头朝他嘲讽一笑,「你不是一直讨厌我这个妹妹吗?现在我再也不是你妹妹了。」
夏听潮坐在床尾,神情不知为何有些阴沉。
我继续说道:「夏听潮,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然后,我看见夏听潮俯下身,黑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我,问道:「哦,是吗?」
我莫名有些害怕,但还是点点头。
只见夏听潮缓缓露出一个笑容,一排冷白的牙齿如扇贝般排列,却让我在瞬间联想到某种肉食动物捕食猎物的森然画面。
他语气十分平静地抛出了一句让我爆炸的话:「做我的女人。」
“啪”的一声,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第一次动手打了人。
夏听潮的脸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下头,眼帘垂下。
那一刻,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夏听潮抬起头,竟然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语气柔和地问:“还要继续打吗?”
我连忙摇头。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坐在床边,像一幅静止的画一样,默默地注视着我。
“别这样看着我。”我有些尴尬地说,“感觉有点恶心。”
夏听潮轻轻抚摸着自己脸上的掌印,缓缓地说:“从我出生起,我就比你大五岁。”
“你应该知道我赚钱的能力还不错,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养你,我可以继续努力。”
“至于我的长相,也是你喜欢的类型,不然你也不会偷偷在素描本上画我。”
“最后,我们的星座也非常契合。网上都说,我们有百分百的匹配度,是天生的一对。”
夏听潮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仿佛在说:“我的要求已经充分考虑了你的个人需求。”
我皱起了眉头,有些生气地说:“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谁允许你翻我的素描本了?”
夏听潮神色淡然,毫不掩饰地说:“它被下人丢进了垃圾桶,我看见了就捡起来了。”
想到他竟然翻过垃圾桶,我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同时心中也隐隐作痛:夏独竟然把我的东西都丢了。
夏听潮观察着我的表情,仿佛能看穿我内心的一切,包括被表白后的震惊、怀疑、恼怒,以及连我自己都在欺骗自己的阴暗心事。
他靠近我,在我耳边低语,声音蛊惑人心,仿佛在收购灵魂的魔鬼:“成为我的女人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好处——重新回到夏家,我保证没有任何人,包括夏独,能再把你赶走。”
我一时语塞,但内心却剧烈地跳动起来。
出院之后,我乘坐着一辆黑色迈巴赫,抵达了夏听潮的私人住所。
夏听潮领着我,一步步走上木质楼梯,走进了昏暗的客厅。客厅中央摆放着皮质家具,墙面上挂着一幅幅画作,画框精美古典,但画中内容却显得稚嫩朴素,描绘的是一个男孩不同角度的脸部素描,这些画作与房间的高雅风格格格不入。
我不用看也知道,画中人物是夏听潮,因为那些画作出自我中学时期之手。
我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么公开展示我的黑历史,我宁愿它们继续躺在垃圾桶里。"接着又调侃道:"堂堂大少爷,以后少捡些破烂,传出去可不光彩。"
夏听潮似乎并未在意我的话,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随意地丢在黑色沙发上,然后解开衬衫衣领,露出了线条分明的脖颈和胸膛。
我一时看得入迷,直到夏听潮俯身靠近,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凝视着我。
他的眼睛一直很好看,但总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情感。
我想要避开他的目光,却被他伸手捏住下巴,直截了当地命令道:"亲我。"
我愣在原地,头皮发麻,而夏听潮则好整以暇地等待着。
其实,我曾多次亲吻过夏听潮的侧脸,那是在我们关系还不算尴尬的时候。
初中时的夏听潮,每晚晚自习后都会穿着校服,踏着月光独自回家。我会在楼梯拐角等候,听到他的脚步声后,立刻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当他弯腰抱起我时,我会开心地亲吻他的侧脸。
夏听潮总是皱着眉头,用指尖推开我的脸,问我今天吃了什么,然后抱怨我重得像猪。
那时的夏听潮还有着一丝人气,不像现在,越来越像一个没有感情的魔鬼。
我下定决心,既然已经答应了与魔鬼的交易,就不必再犹豫。
我将手按在他的腰间,用力一推,将他按倒在沙发上。夏听潮似乎有些意外,微微侧头看着我。
我屈膝,深吸一口气,放空思绪,然后认命地倾身,按照命令亲吻他。
我曾经幻想过初吻的无数种场景,但没有一种是像现在这样,与夏听潮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以恋人的身份。
唇与唇的触碰,冰冷而机械。
我迅速收回,恶意地问他:"哥哥,你满意了吗?"
称呼他为哥哥,只是为了恶心他。
没想到夏听潮却露出了一丝荡漾的笑容,随即伸出长臂,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让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被迫与他换了位置。
我心中一惊,身体被他压倒在沙发上,无法动弹。
夏听潮一手扼住我的脖子,一手从头顶抚摸至脸颊,让我想起了他曾经在书房里抚摸珍藏的白釉瓷器的样子。
那只是一个普通的画面,却意外地留在了我的记忆中。
现在,我就是那个被抚摸的花瓶。
夏听潮无视我眼中的屈辱,手指从脸颊移到嘴唇,轻轻摩擦后,又凑过头来。
我闻到他衣服上的玫瑰香气,身体紧绷,抗拒地往沙发里缩。
然而,吻迟迟未落下。
当我偏过头,与他目光相触时,仿佛听到他喉咙中发出一声闷笑。
我心中一松,正要嘲笑回去,他却像品尝蛋糕一样继续凑过来。
他的触感温柔得仿佛在逗弄自己心爱的宠物,让我还来不及感受,便又收回。
"别躲。"夏听潮捏住我的下巴,声音含糊,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
记忆中的某个夜晚,初三的我赖在客厅沙发上看电影,而他在另一边看杂志。
手机视频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我看得入迷,没有注意到夏听潮已经站在我沙发后面。
画面中,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
夏听潮伸出宽大的手掌挡住我的眼睛,声音冰凉地说:"不准看。"
后来我还是躲在房间里,把那部电影看完了。
而在此刻,惊人的热度让我的大脑麻痹,产生了一种幻觉,视频中的男女脸庞变成了我和夏听潮。
这幅画面让我难以忍受,我用力推开夏听潮的脸,趴在沙发上干呕。
夏听潮原本从容的脸顿时阴沉下来。
"后悔就出门,继续回到你的出租屋里。"他淡淡地说。
"不……今晚一起。"我抓住他的衣袖,心里明白,这不过是出卖自己罢了。
浴室里,我盯着水雾弥漫的镜面,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洗漱后走出浴室,夏听潮已经在客厅沙发上等我。
我忍着心中的不适,捧住他的脸。
夏听潮指尖推开我的额头,"去卧室,我去洗澡。"
我收拢被弄乱的浴衣,推开卧室门——这是一间装饰得仿佛新房的屋子,玫瑰色厚窗帘、鎏金梳妆镜台,镜子中镶嵌的化妆灯具璀璨耀眼,水晶台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和饰品,椅背上的流苏浅色毛巾上还印着我和夏听潮的名字。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古制大床,玫瑰色纱帘垂挂在床架上,一直垂到地毯地面。
我瘫倒在绵软的床铺上,心想,如果不知道的话,还真以为夏听潮今晚要娶新娘呢。
小时候,我曾幻想过长大后要嫁给夏听潮,因为他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哥哥。
想着想着,我便闭上了眼睛,浅浅入睡。
直到感觉到夏听潮坐在床边,我意识到他已经进来,但下意识不想睁眼。
剩下的事,便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十四岁那年,在夏宅的后花园。
花园里有一棵巨大的枣树,我因为贪吃爬上树去摘枣子。当我抓住枣子,却因为恐高不敢原路返回。
我紧紧抱住枣树的枝干,层叠的枝叶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气。
我吊在高空,恐惧而害怕,下一秒却发现树干像变形了一样,把我紧紧包裹起来,虽然不至于掉落,却也无法挣脱。
粗壮的枝干慢慢变化,树皮中化出了人类的躯体和一张好看的少年沉睡的脸。
树身人脸的妖怪紧紧禁锢住我,四面枝干成笼,把我囚禁在高空中。
即使在梦中,我也认出了那张树皮里的人脸——夏听潮。
就这样,我与夏听潮的同居生活拉开了序幕。
在夏家大宅里,他总是忙得不可开交,十天半月也难得回家一趟。
然而自从我们同住一室,无论夜多深,他都会准时归来。
或许是察觉到我内心的抵触,他不再触碰我,却每晚都要搂着我入睡。
有时半夜醒来,总能发现他紧紧地依偎在我身旁,一旦推开,他便立刻醒来,然后做出一些令人难以忍受的举动。
时间一长,我竟然也习惯了身边有他的存在。
某个夜晚,下班时分,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在家门口撑着伞,等待着夏听潮的到来。
当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停在门口,夏听潮下车时,一个栗色卷发的青年也紧跟着下车,似乎在与他争论着什么。
夏听潮却置若罔闻,径直向我走来。
那个卷发青年跟在他身后,突然看到了门口的我。
如果眼神可以具象化,那他当时的眼神就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盏灯,明亮而兴奋,仿佛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我面无表情,举起伞,将夏听潮纳入伞下,一同回到宅中。
那一夜,一切如常。
第二天清晨,我如往常一样目送夏听潮的车驶向公司,却站在门口迟迟未归。
果不其然,昨日那个青年从花坛后缓缓站起,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他朝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清新得如同枝头最嫩的一抹绿,这是属于心无旁骛的少年人才有的朝气,「姐姐,你是夏少的情人吗?」
我随意地点了点头。
男孩却搓了搓手,犹豫片刻后,开口道:「姐姐啊,现在这年头,做情人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是啊,」我附和道,「那怎么办呢?」
「不如姐姐跟我混吧。」男孩看着我,眼神明亮而自信,「我将来一定会成为最优秀的导演。你来演我的戏,我会让你名留青史。」
「你是导演?」我打量了他一眼,怀疑自己遇到了新型的骗术,「你也是这么对夏听潮忽悠的?」
「他不适合,」男孩却摇了摇头,「他原本答应给我们电影投资,最后却又撤资了。」
哦,原来是一个濒临倒闭的剧组,以及一个需要亲自拉投资和演员的倒霉导演。
不过我还是耐心地回应道:「你找我演也没用,我演了,我的金主也不会出钱。」
「投资可以找到很多人。」男孩却坚持道,「但我有一部戏的女主角,确实非你莫属。」
我微微一笑,「谢了弟弟,我根本不会演戏。」
「姐姐,我不是骗子。」男孩并不放弃,「看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
男孩告诉我,他叫朱野,是影视学校导演专业的大四学生,同时也是一个文艺片导演。
在网上居然还可以找到他发行的几部实验性短片,甚至还有一个他个人的完整简介。
那些作品评价都还挺不错,但播放量实在是惨不忍睹,某瓣上评价人数都只有几百个人。
我感觉,朱野这个导演的前途,似乎比我这个金丝雀的前途还要岌岌可危。
但我还是和朱野加了好友,没过多久,朱野就把自己最近在筹备的这部电影剧本发给了我。
按照他自己的说法,这是他拍摄的第一部长篇电影,拍出来一定可以震撼人心。
我不置可否,但还是点开了剧本。
剧本的名字叫《小莲》。
小莲是一个有钱人家的独生女,14 岁时遇到了来投奔小莲父母的远方堂兄薛渡。
小莲父母收养了薛渡,两人一起长大,暗中便产生了别样的感情。
小莲的父母知晓后,曾经激烈反对,但还是没能阻拦女儿坚定的心意。
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小莲与薛渡未婚先孕,诞下了一名男婴,逼得小莲父母不得不同意两人的婚事。
在借助岳父母家得到第一笔发家资金后,薛渡凭借自己独特的眼光,将生意越做越大,甚至远远超过了岳父母家。
故事到这里,还是一个赘婿逆袭的故事,然而就在此时,小莲却向薛渡提出离婚。
薛渡并未同意,为了挽留小莲,开始每天在她的饮用水中下入导致精神衰弱的药物,让小莲的精神出现问题,每日都浑浑噩噩。
同时在远郊建立了一个庄园,让小莲与整个正常的社交隔离,永远只能在这个庄园里依赖自己的丈夫。
慢慢地,小莲越来越虚弱,她犹如一个提线木偶,常常在房间里静坐整日,只为等待丈夫的归来。
直到死亡时,她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是谁,但依然痴痴地靠着庄园的门栏,等着门口丈夫脚步声的响起。
朱野说:「姐姐,你和小莲有着一模一样的眼神。」
那样痛苦的眼神,不需要有任何演技。
只要你出现在屏幕中,任何观众都会相信你是小莲。
我叹息,回复朱野说:「你拍出来能不能震撼人心我不确定,但我能确定,票房上一定还会是个惨败。」
我毫不犹豫地对朱野说了不。
周日,夏听潮竟然没在家。我独自一人在屋里翻找,原本只是随意翻翻,没想到真的翻出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在一堆堆叠的箱子里,一个旧怀表从里面掉了出来。
我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夹着一张女子的黑白照片。
她长发如瀑,眼神充满柔情。
她的眉眼和夏听潮惊人地相似。
我看了一会儿,顿时明白,这应该是夏听潮的母亲。
小时候,妈妈经常抱着我感慨:"李映莲活不长了。那女人真可怜啊,停雪。"
那个可怜的女人会知道自己生了一个变态的儿子吗?我认真地思考着,然后把怀表重新放回箱子里。
心里突然一紧。
薛渡?雪独?
小莲?李映莲?
这是巧合吗?
我走出地下室,重新拿出朱野发给我的剧本。
第一次我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情节,并没有深入思考。
再看一遍,我的心却沉了下去。
这个剧本写的,和夏独的人生轨迹几乎一模一样。
虽然我对夏独的发家史不是完全了解,但也听说过一些,他父母双亡,第一笔经商资金来自于自己的岳父母。
再看一遍,我已经可以确定,这就是写的夏独。
这可是夏独不为人知的丑事,朱野竟然敢拍出来,敢找夏听潮投资,甚至敢找我演女主角。
想到这里,我顿时兴趣大增,无论如何,我不能错过这个踩在夏独和夏听潮脸上的机会。
我再次联系了朱野,告诉他我想尝试试镜。他给我发来一个地址。
演完后,在摄像机看回放时,我觉得很新奇。
看着自己的脸在屏幕上既陌生又熟悉,仿佛体验了另一种人生。
同一个片段,朱野让我尝试了三遍。
那是小莲发现薛渡出轨,自己为丈夫所做的一切坚持都成了笑话,对着镜子默默流泪,静坐一整晚后,决心要离婚的场景。
第一遍时,我还有些紧张,朱野没说什么。
第二遍时,我沉浸在剧情中,想象着小莲的心情,慢慢地自己竟然入了戏,台词说到
最后,仿佛看到了小莲心中巨大的悲伤。
第三遍演完时,我看到朱野眼中兴奋的光芒,他问:"你怎么知道那时正好该笑?你怎么会用这么平静和克制的表情表现她的悲伤?该死,你真的是第一次演戏吗?"
看着朱野激动的表情,我也忍不住笑了,"也许是……我也被抛弃过很多次。"
虽然是玩笑话,但朱野却收起了笑容,认真地看着我,"停雪,虽然我们都不喜欢痛苦,但是……对于我们创作艺术的人来说,痛苦确实是生长的土壤。"
他回放着拍摄的影像,指着里面的我,眼神近乎痴迷,"而且你看,镜头天生爱你。我不知道你以前做的是什么,浪费了多少时间,但是我想劝你,别再耽误和糟蹋自己的天赋了。"
他说得很轻,但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我的心湖,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以前它总是被评价为白嫩、无能、什么都做不了。
但朱野却说,你很有天赋。
他眼中的叹息是那么明显,让我为自己过去浪费时间的行为,感到了一丝羞愧。
演出落幕,朱野领着我与他的团队成员共进晚餐。夜幕降临,我们才返回夏家,时针已指向十点。我推门而入,客厅里一片漆黑,我按下开关,灯光下,夏听潮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仿佛鬼影。
“为何不开灯?”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
“你看起来很高兴。”夏听潮冷冷地说道。
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难道我的快乐如此显而易见?
“他能让你这样快乐吗?”夏听潮继续追问。
我眉头紧锁,“你在监视我?”
夏听潮静坐不动,仿佛在黑暗中等待了许久。
我看着他,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不安,接着说:“夏听潮,我母亲当年确实……非常抱歉,对你母亲造成了伤害。我代她向你母亲道歉。”
当然,这只是部分原因,夏听潮现在的样子让我感到警觉。
我只是和朋友们共进晚餐,他却连我多一丝笑容都要计较,他的占有欲未免太过强烈。
我可以和他进行肉体交易,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愿意将我的灵魂也卖给他。
“但是哥哥,我们不过是同床共枕,你何必如此多管闲事?”我皱着眉头问道。
夏听潮站起身,低头站在我的面前。
我们四目相对,我看到了他眼中深沉的阴霾。
“朱野让你出演的是《小莲》?”
我正要点头,忽然想起了《小莲》剧本中的情节。
“为了控制自己决心离婚的妻子,薛渡表面上答应离婚,却在暗中收买了小莲的心理医生,对她进行精神催眠,让她相信自己精神出了问题。
同时,薛渡以休养为名,将小莲送进了郊区的庄园。小莲没想到,这个庄园从此囚禁了她一生,直到生命的尽头,她也没能踏出庄园一步。在庄园里,薛渡将小莲当作自己的宠物,用特制的手铐和脚镣将她锁在床上。他不仅严格控制她的生活和阅读,甚至在精神上对她进行洗脑。如果小莲稍有反抗,就会遭到丈夫的殴打和惩罚,长期的监禁和孤独使她患上了严重的失忆,身体也每况愈下,最终病逝。”
如果我没记错,夏听潮那时已经记事,他看着父亲这样对待母亲,那么他以后……会不会也这样对待我?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夏听潮却突然低下头,“停雪,如果你搬出去能让你心里好受一些,你就搬吧。如果你想拍电影,无论投资多少钱,哥哥都愿意……只要你开心,哥哥什么都愿意。”
我本想讥讽几句,但看到他的脸,又不由自主地咽下了想说的话。
夏听潮今晚穿着一件白色浴袍,领口松垮,露出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冷艳。
不久前我还摸过,当然知道手感如何,但那都是在熄灯后。
夏听潮的头发似乎刚洗过,刘海垂下的样子有几分少年时代的影子。他那阴森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整个人看起来明朗而清澈,尤其是眼神,竟然带着几分深情。
就像我们初见时,那个让我一见钟情的哥哥。
夏听潮又笑了,这次连眼尾都微微翘起,他偏过头,轻盈地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声音蛊惑,“停雪……哥哥只是因为爱你,所以关心得多了一些。”
我愣了片刻,想起了饥肠辘辘时站在蛋糕店前望着香软面包的场景。它们那么香甜,那么诱人,我却始终只能远远观望。
爱对我来说,就像那些永远隔着透明窗的蛋糕,可望而不可即。
而今天,夏听潮说他爱我。
我感觉整个人都被倒进了温水中,一时失去了触觉,只能瞪大眼睛望着他,结结巴巴地问:“哈?你说什么……”
“没听清就算了。”
“你说你爱我。”我拉住他浴袍的带子,也许是太激动,本来就松的浴袍彻底散开了。我呼吸一滞,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但面对面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反而觉得心跳如鼓,连忙手忙脚乱地给他系好带子,却越系越乱。
夏听潮伸出手,握住我发抖的手,掰开我蜷缩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浴袍的带子系好,然后又握住我的手。
握着他的手,我感到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能通过他的皮肤感受到他的心跳。
四目相对,我露出得意的笑容,“你说你爱我!哈哈,真没想到!夏听潮!你以前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再说一遍,我要录下来。哈啊哈,不行,我要群发,这真是……我今年听过最有意思的一句话了。”
夏听潮的嘴角也露出了笑容,但眼神却审视着我,“你不信吗?”
我笑够了,收敛了笑容,神色讶然,“怎么会呢?不过哥哥既然说爱我,想必以后我说什么,你都能同意吧?”
“自然。”
“我相信你的爱,但我还是想有自己的独立住所。”
夏听潮轻轻一笑,“去吧,长大的孩子……都迫不及待地想独立。”
说完,他垂下眼睫,遮住了所有的情绪。
我不再回答,越过他走进浴室。
洗完澡后,我收拾了行李,然后给朱野发信息,问他是否有朋友想出租房子。
朱野回复得很快,说有个熟人正好要转租。
我看了房子的照片,果断地转了定金,并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入住,今晚行不行。
朱野很惊讶,“你怎么这么急?”
我正要回复,夏听潮缓缓开口,“这么晚了,会麻烦别人,明早我开车送你。还是说……你连今晚也不想和我待在一起了?”
他倚靠在床头,神色似乎带着几分幽怨。
我连忙放下手机,掩饰性地笑道:“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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