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女子捡到蛇当爬宠养3年，宠物医生检查后惊恐：这可不是蛇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女士，你这条蛇，到底是从哪来的？”

宠物医院里，医生面色苍白地放下镊子，望着台上蜷缩身体的长蛇，冷汗直冒。

“这是我三年前在老家杂草里面捡回来的，怎么了？”

林梦河满头雾水，她面色担忧地望向自己的宠物蛇冉冉，这段时间冉冉一直不吃东西，让她心中很慌乱，担心冉冉生病了。

医生闻言却擦了擦冷汗，声音微微颤抖，目光里染上诧异与不可置信，低声开口：“你弄错了！”

“你养的这条宠物，根本就不是蛇！”

01.

林梦河，二十八岁，在市中心一家广告公司做着资料归档与客户回访的工作。她每日的工作朝九晚六，循环往复，对着这些数字做更新、打电话、发确认邮件、盖章存档，虽然枯燥乏味，但也算稳定。

林梦河性格内向，不爱参与茶水间的闲聊，做完事便默默回家，生活里没有太多波澜。放假时，她也不喜欢出门，只窝在出租屋里，拉上窗帘，点杯奶茶，一边煮面一边点开早已缓存好的老电影。

2018年10月，国庆节临近，公司提前一天放假，林梦河一边整理完工单，一边收拾包准备下班，忽然接到了爷爷奶奶的电话。

电话那头老人的声音还是那样温和，奶奶说：“梦河啊，你堂哥结婚定在国庆初二，你回来一趟吧，在家住两天，你爷爷都盼你好久了。”

林梦河愣了一下，原本并未安排返乡，但听见电话那头奶奶笑着絮叨堂哥小时候如何带她抓泥鳅、爷爷还给她留了后院的新花生干，竟也不自觉软了语气，轻轻答了句：“好，那我明天就回来。”

次日一早，她背了个包，坐长途车回了老家，几个小时的车程让她略显疲惫，但下车后闻到家乡那股夹杂着土气和草香的空气时，心中竟生出一丝熟悉的踏实感。

婚礼那天热闹非凡，鞭炮声、锣鼓声、邻里熟人的寒暄声在老屋前此起彼伏，林梦河帮着贴喜字、递红包、照看孩子，脸上也挂着久违的笑意，傍晚收席时，她随着爷爷奶奶一同起身回家，彼时天色已暗，暮色压在地平线边，远处树影婆娑，虫鸣声此起彼伏。

因不想绕远走公路，三人便决定抄近道从村头的田间小路返回。那条小路林梦河小时候常走，路窄杂草多，脚下还有石块参差不齐，老人脚步慢，她便走在前头，引路的同时不断回头提醒：“奶奶，爷爷，你们踩稳点，前面有石头。”

走了十几分钟，前方终于能看见自家院墙的一角，她不禁笑了，刚一松口气，正要抬脚迈步，眼前却倏地有一道黑影闪过，伴着“嗖”的一声，从右前方的草丛中钻出，在她脚前窜出一道弧形的残影。

林梦河下意识惊呼一声，脚下一顿，整个人微微向后退了半步，等反应过来再去看，才发现那是条细长的小蛇，正趴在土路中央，身体一动不动，仿佛筋疲力尽。

这条小蛇不过筷子粗细，通体灰黑，背部有两道浅浅的纵纹，从颈部一直延伸至尾巴，小蛇的鳞片细密无光，头部尖细，眼睛微凸，尾巴末端极细且略显鼓胀。

林梦河屏住呼吸，定定看了两秒，心跳略微加速，一时间既害怕又好奇。她一直对这类冷血动物存有本能的排斥，但这条小蛇个头实在太小，像是刚孵化不久的幼体，尾巴处还有摩擦过碎石留下的划痕，看着不但不危险，反而有几分脆弱。

她四下看了看，从路边拣来两根细木棍，小心地将蛇头轻轻压住，又用另一根棍子挑起它的腹部，像是夹起一张纸一样，将它缓缓举起。那小蛇并未挣扎，只是弯着身，静静悬在半空，身体微微颤动，尾部滴下几滴带泥的血迹。

这时，跟在后头的奶奶一见，脸色骤变，急忙上前，语气里满是惊恐：“梦河！快放下！那是蛇，咬你怎么办？”

爷爷也拄着拐杖快步赶过来，边走边喊：“别管它，蛇是冷血的，救了也白救，小心毒！”

林梦河却没动，反而微微偏头看着那条挂在棍上的小蛇，皱着眉说：“这应该是草蛇，不是毒蛇，就算有毒，毒性也很弱，不会致命，它尾巴伤得不轻，放着不管它会死的。”

奶奶着急地在她身边跺脚：“你管这干什么，蛇咬一口后悔都来不及！”

林梦河却低声回了一句：“我会小心的。”

她环顾四周，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东西装它，只好脱下随身携带的纸巾，将那条受伤的小蛇卷起，轻轻包住，再放进自己的手提包里，腾出一个角落让它平稳躺着。等回到家中，林梦河第一时间从厨房拿了一个洗净的透明塑料盒，在底部铺了一层干净的棉巾，再放上一块温水浸泡的布条，随后才将那条小蛇连着袋子一起放进去，让它安静地躺在角落里。

盒子里的小蛇一动不动地蜷着身子，头部藏在身体中段下方，只在她靠近时缓缓探出半个眼睛，那对灰褐色的小眼睛直直望着她，眼神竟带着一丝莫名的温顺。

02.

国庆的假期过得并不算漫长，眨眼之间便到收假的前一晚。村里本就清静，一旦喜事散了，人声也就稀了下来。林梦河站在奶奶家院子口，看着远处沉落下去的夕阳，指缝间夹着手机，来回滑着返程车票的时间段，可迟迟没有确认。

放着蛇的透明塑料盒就在她脚边的台阶上，里头那条细小的蛇仍旧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角落里，偶尔抬起头，露出灰褐色的小眼睛。

林梦河心里明白，她若是这次走了，留下小蛇在奶奶家，等她下次再回来时，小蛇肯定已经不见了。

爷爷奶奶对蛇这种冷血爬行动物一向没有什么好印象，别说养，就是多看一眼都觉得晦气。当初她捡回这条蛇时，爷爷奶奶已经说了好几句“你快放回去”“别在家里留着”之类的话，只是碍于她是孙女、一时没强硬干涉而已，真等她一走，这条蛇的下场是什么，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她蹲下身，看着那团小小的身影，眼神里透出一点为难。

既然已经带它回来、给了它遮风避雨的地方、用棉布替它包扎伤口、找了透明的塑料盒容纳，那这件事，便不能半途而废。林梦河想，既然如此，那就干脆做到底，把它带回自己租住的小屋里，当作宠物来养。

这个决定没有跟爷爷奶奶讲，担心二人坚决反对。林梦河只说工作临时有变，打算提前走人，奶奶倒也没多问，匆匆给她装了两袋花生米和一包炸好的芋头片，说是路上吃的，又一边念叨让她常回来看看。林梦河应着，微笑着接下东西，却没把那只塑料盒露出来，直到出了村口，在路边拦了一辆顺风车，坐上去的时候才将装蛇的小袋子轻轻抱在怀里，一路无声地守着。

回到城市已经是傍晚七点，她一进屋就把窗帘拉上，把温度计拿出来测了室温，又打开电脑，登录上次爬宠论坛的账号，一口气将“草蛇饲养指南”“新手蛇粮推荐”“蛇类饲养温度调节”“小型蛇的饮食适应性”几个关键词全部查了遍，笔记本上迅速记满了十几条注意事项。

紧接着，她在购物平台上分别下了三笔订单，分别是爬宠专用饲养箱、保温垫、电子湿度计，还有一瓶爬虫专用喷雾、一包冷冻小白鼠和几只昆虫活体，页面上商品介绍的细节她全看了一遍，又看了评价，挑评分最高的下单，每一样都确认商家能快速发货。

晚上，房间静悄悄的，林梦河坐在矮凳上看着小蛇，忽然轻轻地伸手碰了碰盒子的外壁，声音很轻，像是怕吓着它一样，低声说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她专门给这条小蛇取了一个名字：冉冉。

等林梦河订购的那些饲养用品陆续送到后，她将小屋重新布置了一番。将落地灯往边上挪了挪，腾出靠墙的一角专门摆了一个置物架，架子上放了玻璃饲养箱、加热垫、保湿器和小水盆，温度计安在箱壁，顶上盖了透气的网罩，林梦河一边调整角度一边比对网上的图片，直到确认冉冉的新家”安全、舒适、干净，她才松了口气。

她把它放进去，看着冉冉缩成一团的身影，在新环境中显得更渺小，就像一只未断奶的小动物，被投进了陌生世界。

好在，在熟悉了几天后，冉冉已经慢慢开始适应新的环境了。

“你慢慢长，我也慢慢陪。”林梦河笑着说。

但冉冉的第一顿饭却并不顺利。

她原以为蛇的本能会让它轻松吞下猎物，尤其是小型的昆虫、冷冻处理过的饲料，这在她查的资料里都算是标准食谱，可当她小心翼翼地将一只昆虫放入饲养箱中时，冉冉只是围着昆虫缓缓地转了几圈，不时停下看看，然后又退回原地，既不扑咬，也不躲避，像是根本没把它当作食物。

林梦河皱了皱眉，等了几分钟依旧没有动作，心里不免疑惑：难道是因为昆虫个头太大？

她仔细看了看那只虫子，不过拇指肚大，可冉冉的体型比想象中更小，长虽过半尺，宽度却不足小拇指，但蛇类虽然有下颌骨分离结构，可以吞下比自己宽得多的猎物，不知冉冉为何一直没有进食。

她没有太多经验，但不愿让冉冉饿着，便拿起剪刀，将那昆虫对半切开，再次放进箱子里。

冉冉先是缩了一下，像是嗅到血腥味，片刻后才慢慢移动，靠近断裂的一半，伸出舌头轻触了一下。紧接着，它低下头，用那肉眼几乎看不清的细牙小心咬住食物，慢慢吞了进去。

林梦河屏住了呼吸，看着它缓慢蠕动着将昆虫一点点咽下，那一刻她竟然有种莫名的成就感。接下来的几天，她如法炮制，将昆虫剖开再喂，观察冉冉的反应，慢慢地，它从一开始的犹疑，到后来的主动靠近、再到嗅到气味便张口，逐渐熟悉了自己这个主人。

从那以后，林梦河开始习惯性在下班后第一时间打开灯，走向放着冉冉角落，看看冉冉是否还蜷在那里、是否换了姿势，是否顺利脱皮，是否饮水、进食。

而冉冉，也确实在她的照料下，一点点地，慢慢长大起来了。

03.

冉冉的体长已经接近二十六厘米，身体由原本的细长小巧变得修长匀称，它带有光泽的棕褐色鳞片在灯光照耀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尾部微微带着一圈一圈略显浅色的纹路，而脖颈部位则略显粗壮，头部不大却颇具线条感，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纤细而流畅的弧形，不论是姿态还是动作，看上去都极为灵活迅捷。

为了适应冉冉的长度，林梦河新买的玻璃饲养柜，她轻轻地弯腰将冉冉从原本狭窄的饲养箱中移出，左手托着冉冉的身体，右手慢慢地支撑着尾部，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入那个摆设了假山与树枝的新家之中。

冉冉刚开始似乎还有些警惕，尾部轻轻摆动了两下，便在透明柜中缓缓爬行，熟悉着这陌生的新环境。林梦河蹲在柜子前，撑着膝盖看了一会儿，嘴角泛起一个温柔的笑意，低声说：“喜欢吗？这可比之前那个小箱子舒服多了。”

冉冉没有立即作出回应，而是在假山下方停住，身体缓缓挪动，接着，它抬起头，探出脖颈，缓慢地朝着玻璃柜边缘靠近，那双暗褐色的眼睛望向林梦河的方向，在一阵短暂的停顿之后，它竟然用头顶轻轻触了触玻璃，似乎是在回应她的呼唤。

林梦河忍不住笑出声，抬手碰了碰玻璃的外侧，说道：“你还真听得懂人话啊，小家伙。”

这样的互动并不是第一次发生，自从冉冉跟林梦河相处久了以后，她的胆子似乎也随之变大了许多。林梦河在每次喂食的时候，冉冉总是先围着她的手指缠绕一圈，然后才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舐镊子上的昆虫，而有时，林梦河将手指按在玻璃柜的侧壁上，它便缓缓游动过来，用脑袋贴着她指尖蹭两下，这样近乎撒娇的举动让林梦河心中泛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柔软，她甚至开始怀疑，这条小蛇是不是能听懂她说话。

在最近几个月里，冉冉开始频繁地出现一些新变化。它的皮肤表面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灰白色脱屑，表皮略显干燥不平，尤其是靠近头部和尾部交界处的位置，色泽暗淡，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而冉冉似乎也格外焦躁，不再像以往那般安静，有时会剧烈地在假山边沿摩擦身体，甚至用嘴试图咬住背上的某一块鳞片，再用力扯下来，林梦河初见时被吓了一跳，连忙打开灯仔细观察。

“冉冉？”她凑近玻璃柜，声音低低地呼唤着。

冉冉仿佛听懂了一般，停止了撕咬，蜷缩在假山后侧静静趴着。

林梦河皱着眉，在手机上搜索相关关键词，很快找到了几个关于蛇类脱皮的视频和文字资料，她一边浏览一边对照冉冉的表现，心中开始有些不安。视频里的蛇脱皮大多是一整张皮连着脱下来，像是剥壳一般利落清晰，而冉冉的脱皮却是碎片状、一块块的，有些甚至残留在身体表面没有完全剥落，这种现象让她陷入了困惑。

“你这是正常的吗？”

好在，脱皮的过程虽然有些混乱和不自然，但冉冉在接下来的两天内逐渐恢复了活力，依旧如往常那般安静地趴在假山附近，等待着林梦河的喂食，林梦河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看到它还能正常进食，也便安心了下来。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破了这个脆弱的平衡。

那天是2021年9月6日，天气预报说有大雨，林梦河并未在意，依旧撑着雨伞踏上下班的路。可出地铁站不到三分钟，大风夹着雨点将她整个人浇了个透湿，伞骨都被刮得变形，雨水顺着头发和后颈流下，鞋子早已灌满了水，脚趾在鞋内来回摩擦发出窸窣响声。

她赶回家后第一件事是换下湿透的衣服，简单擦了擦头发，便匆匆拿出准备好的昆虫，走到阳台去看冉冉。

玻璃柜中灯光昏黄，冉冉一动不动地趴在最靠近假山的角落，尾部略微上扬，整条身体似乎紧紧绷着。

林梦河蹲下身，拿起镊子，将切开的昆虫递了过去，轻声说：“冉冉，吃饭啦。”

可是冉冉却没有如往常那般游动靠近，它只是睁着那双灰褐色的眼睛，目光直直地盯着林梦河，尾部轻轻抽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你怎么不吃啊？”林梦河将昆虫放近些，声音有些不安。

冉冉却依旧不动，只是头微微偏了偏，像是极度虚弱，又像是对食物毫无兴趣。

林梦河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感觉有哪里不对。她将食物放在原地，站起身，喃喃自语道：“是不是生病了？”

04.

林梦河微微皱眉，神色中透着些诧异，她将镊子夹着的小白鼠靠近冉冉的嘴边，可冉冉却只是将身体微微一扭，避开了她的动作。那双眼睛没有往常的兴奋和专注，反而透出一种迟疑与焦躁的情绪。

林梦河蹲下身，将食物轻轻放在玻璃缸底部，可冉冉已经缓缓爬走，它的尾部沿着缸底摩擦拖动，将身体贴紧缸壁，好似在寻找一个可以藏匿的角落。

起初她以为冉冉只是吃饱了没消化，或者是天气突变的缘故，才会食欲减退，毕竟最近连着几天都是雷暴天气，气压闷沉得连她自己都有些胸闷，可冉冉持续拒食，且活动轨迹反复异常：一边不停地在缸内缓慢徘徊，另一边又频繁地试图将头钻入角落，连日来从未主动靠近她的姿态，一副极度烦躁、试图逃避的模样。

林梦河终于感觉不对劲。

她的内心涌起一股隐隐的担忧，犹豫片刻，将冉冉从缸中轻柔地捧起，小心地放进透气的塑料容器里，并迅速叫了辆车赶往附近一家宠物医院。

医院不大，前台的灯光有些昏黄，空气里弥漫着药水和动物皮毛的气息，一位五十多岁、身形清瘦的中年兽医迎了上来，当他听说林梦河要给“蛇”看病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似乎很震惊这种另类宠物。

接过冉冉的时候，他戴上眼镜，走近一看，可饶是经验丰富，医生一时间竟然说不出冉冉到底是什么品种，只能询问林梦河。

“我也说不好。”林梦河略显局促地将容器递过去，“是在乡下田边发现的，样子跟草蛇挺像的。”

中年兽医皱了皱眉头，拿起容器盯着里面的冉冉看了几秒钟，轻轻摇头道：“这可不像是草蛇。”

他将容器放在检查台上，戴好手套，小心地将冉冉拿了出来，开始做检查，确定冉冉食欲不振的原因。

医生最先看的是冉冉的头部，可看了十几秒后，他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喃喃道：“蛇类的颌骨……奇怪，它这个不对称，齿列也不像常见的。”

说着，医生翻过冉冉的腹部，看了一眼下腹位置，他神色猛然一紧，指尖触到冉冉腹部一侧的部位，感受到手中的长蛇微微颤动，脸色愈发凝重。他轻捏冉冉的尾部，小心观察其尾椎骨延伸的方式，这一动作让冉冉更加焦躁，猛然挣动，尾巴拍打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医生的表情骤然一变，嘴角抿成了一道线。

“不对啊，这都不是蛇类该有的特征......”他低声自语，额头渗出了薄汗。

林梦河一听这话，愣在了原地，她忍不住往前一步：“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冉冉它这副模样，就是蛇啊！它是不是生病了？你看得出什么问题吗？”

中年兽医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迅速拿出一台影像设备，将冉冉放入透明舱体，接入仪器。他双手熟练地调试参数，屏幕上的图像缓慢跳动着，逐帧成像出冉冉体内的结构构造——这是一张细节丰富的内视图，器官排列异常清晰，骨架的形状却与他熟知的爬行类蛇类截然不同。

“天啊……”

在看到图片上某个构造时，医生喉头滚动了一下，声音颤抖，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背部也下意识绷直了。他的眼神里带着不可思议，望向林梦河的方向，问道：“你、你平时喂它什么？”

“都是小昆虫、小白鼠这些。”林梦河满头雾水地回答。

“你给它洗过澡吗？换过环境没有？有没有把它带出过室外？”医生连珠炮似的问了一串，嗓音沙哑。

林梦河不敢大意，连忙一五一十交代了喂食时间、环境温度、湿度控制，甚至包括它蜕皮时的表现、蜕皮方式和冉冉偶尔会蹭她手指的一些亲昵举动，她说着说着，才发觉医生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到底怎么了？”她终于忍不住问。

此刻桌上的冉冉似乎也察觉气氛异样，它蜷曲的身体缓缓舒展，尾部重重扫过金属托盘，发出“当”地一声脆响。见此一幕，林梦河连忙想上前去安抚她，可她的手刚刚伸出，还未碰到冉冉的身体，一只粗糙而有力的大手猛地将她的手腕握住！

“别碰它！”医生的声音发颤，眼神中满是警告与惊恐。

林梦河脸上的表情僵住，她还想说冉冉不会伤害自己，医生却打断了她即将脱口的话，他咽了口唾沫，语气里饱含惊恐跟震惊，一字一句地开口：“林女士！你要小心点！你这条宠物，它可不是蛇！”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它其实是……”

在听到医生后面说出的三个字时，林梦河的呼吸一滞，整个人僵立原地，本能的寒意，从脚底升起，蔓延到胸口。她张了张嘴巴，嘴唇颤动，牙齿两排磕碰了两下，从嗓子里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不可能！这不可能！”

“你一定是弄错了，它怎么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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