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女子捡到蛇当爬宠养9年,宠物医生检查后脸色大变:这不是蛇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想做个X光检查,看看骨骼情况。放心,不会伤着它。”
“杨小姐,这压根儿就不是蛇啊!”
宠物医生高建军盯着X光片,双手颤抖,声音都变了调。
九年前广东女子杨慧雯在暴雨后的城郊,
捡到又瘦又小蜷缩在泥水里的“小家伙”,
以为是蛇便带回家饲养,还给它取名大黄。
九年来一人一“蛇”朝夕相伴,感情深厚。
可最近大黄突然生病没了往日的活泼,杨慧雯心急如焚,赶忙带它来到宠物医院。
高建军经验丰富可看到大黄时,心里还是“咯噔”一下。
这“蛇”模样奇怪,鳞片纹理诡异,眼睛还透着灵动。
直到拍完X光片后,他彻底惊住了!这,这分明是.......
01
2014年7月的一个傍晚,广东苏城的天空像是被无形的大手骤然拉下灰幕,
乌云翻涌间,豆大的雨点裹挟着疾风,噼里啪啦砸向地面。
杨慧雯刚结束公司的加班,骑着电动车往家赶。
为了节省时间,她拐进了那条穿过城郊的小路,
平日里这条路上行人寥寥,暴雨的侵袭更是让周遭陷入死寂,
唯有电动车车轮碾过积水的“哗哗”声,在空旷的天地间回荡。
随着雨势渐渐停歇,空气中氤氲着泥土与青草交织的独特气息,
路边的野草被雨水浸透,沉甸甸的叶子低垂着,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暴雨的肆虐。
26岁的杨慧雯在一家小广告公司担任设计师,她长着一张圆圆的脸蛋,
不大的眼睛却透着灵动的神采,说话时轻快的语调总是让人倍感亲切。
工作日里,她常身着简约的T恤和休闲裤,
利落的马尾辫随着骑行轻轻晃动,浑身散发着青春活力。当电动车缓缓驶过一片废弃一年多的建筑工地时,杨慧雯下意识放慢了速度。
雨后的地面泥泞湿滑,车轮碾过,溅起朵朵泥花。
就在这时,她的眼角余光突然瞥见路边草丛里有细微的动静。
作为在城市生活的人,对蛇类的恐惧本能地让她想拧动油门快速离开,
可刚有动作,她又停了下来。
儿时在外婆家长大的经历,让她在农村见惯了各种动物,
内心对这些小生灵并没有太多的畏惧。
好奇心驱使下,她将电动车停在路边,怀着一丝忐忑,慢慢朝着草丛走去。她蹲下身,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拨开湿漉漉的草叶,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蜷缩着的小“蛇”,黄褐色的身躯不过筷子长短,
身上分布着不规则的黄色斑纹。
小家伙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看上去虚弱极了。
“小家伙,是不是被暴雨冲出来了?”杨慧雯轻声呢喃。
小“蛇”像是听到了呼唤,微微抬起头,黑豆般的眼睛望向她,
小小的身子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抖,那模样仿佛在无声地向她求救。杨慧雯陷入了犹豫,虽然以前见过蛇,但从未真正触碰过,更没想过要将其带回家。
可眼前这个脆弱的小生命,让她实在狠不下心转身离去。
“算了,先带你回去,等你好了再送回野外。”
她像是给自己打气般说道。
随后,她从包里掏出一个棉布购物袋,用袋角小心翼翼地将小“蛇”挑起来,
小“蛇”只是虚弱地扭动了一下,便没了多余的挣扎。
杨慧雯把装着小“蛇”的袋子轻轻放在电动车前筐里,
一路上不时低头查看,眼神中满是担忧。回到她那30平米的单身公寓,屋子虽小,却被收拾得井井有条。
她从书桌底下翻出一个鞋盒,铺上几张纸巾,将小“蛇”轻轻放了进去,
“你先在这儿歇着,明天我去买个合适的箱子。
”小“蛇”蜷在鞋盒角落,依旧一动不动。
杨慧雯又找来一个小碟子,倒上清水,
还特意跑到阳台抓了几只小虫子放进去,生怕它饿着。晚上临睡前,她坐在床上,握着手机查阅了大量资料,
一心想要弄清楚这究竟是什么蛇,是否有毒。
对照着小“蛇”灰褐色带黄斑的外形特征,
她猜测可能是花蛇或者链蛇,据说这两种蛇通常没有毒性。
“你运气不错,小家伙,”她对着鞋盒说道,
“查了半天,应该没毒。不过到底是什么品种,还得再研究研究。”
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小“蛇”微微动了动,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将脑袋缩了回去。原本杨慧雯打算第二天就将小“蛇”放生,
可晨起一看,小家伙依旧萎靡不振。
她担心如此虚弱的小“蛇”回到野外难以存活,便决定再养几天。
她匆忙跑到附近的宠物店,购置了一个小型爬虫饲养箱,
回来后在箱子里铺上石子,摆放几根枯枝,
精心为小“蛇”搭建了一个简易小窝。
“这总比鞋盒舒服,”
她将小“蛇”放进新箱子,温柔地说,
“等你好了,就送你回大自然。”
然而,谁也没想到,这一养,便是漫长的九年时光。
02
杨慧雯给那条小“蛇”取名叫“大黄”,就因为它身上布满了黄色斑纹,
远远看去黄澄澄的一片。
刚开始养大黄那阵儿,杨慧雯简直着了迷,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把它照料好。
她去书店抱回好几本养爬宠的书,手机里也下载了不少跟爬行动物有关的APP,
每天晚上都捧着书或者盯着手机屏幕研究到深夜,非得把里面的窍门都弄明白不可。
有一回在公司,杨慧雯跟同事孙丽丽念叨:
“丽丽,你都不知道,养蛇比我原先想的麻烦多了,
温度该调多少、湿度咋控制、喂啥东西合适,样样都有规矩呢。”
孙丽丽是公司里跟她最要好的同事,
是个性格爽朗爱说爱笑的南方姑娘,比她大两岁。
一听说杨慧雯养了蛇,孙丽丽猛地从椅子上半站起来,满脸惊讶地说:
“你咋敢养蛇啊?我的天,你不害怕吗?”
杨慧雯赶紧用手比划着解释:“它可温顺了,就这么点儿大,没毒,也不咬人。”
孙丽丽还是觉得瘆得慌,故意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圈,说:
“你就不怕它长大了缠着你?”
杨慧雯摇摇头说:“它长不大,成年了也就四五十厘米长。
我查过资料,可能是草原链蛇或者蓝环游蛇的变种。”一开始,杨慧雯确实打算等大黄恢复元气就放回野外。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和大黄的感情越来越深。
大黄刚开始蔫头耷脑的,后来慢慢有了精神,在饲养箱里爬来爬去,
对杨慧雯也不像刚开始那么防备了。
杨慧雯还发现,大黄特别爱晒太阳。
每次她把饲养箱搬到窗台上,大黄就会把身子伸得直直的,一动也不动地趴着。
杨慧雯见了,笑着轻轻敲了敲箱子,说:
“你这个小太阳迷,好多蛇都不爱晒太久呢。”
大黄好像能听懂她的话,抬头看看她,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跟她打招呼。三个月后,大黄彻底适应了新家。
杨慧雯给它换了个更大的玻璃箱,里面多放了些石头树枝,还添了个小水盆。
她在网上买了专门的加热垫,让箱子里的温度始终保持合适。
喂食也从一开始的试探,变成了定时定量地喂。
大黄主要吃小虫子,偶尔也吃小老鼠。
杨慧雯发现它吃东西跟别的蛇不一样,别的蛇都是一口吞可它却慢慢嚼。
虽说觉得有点奇怪,但她想每条蛇都有自己的习性,也就没太在意。
周末的时候,杨慧雯喜欢把大黄装进特制的便携箱,带它去附近的小公园。
她会找个没人的角落,打开箱子让大黄在太阳底下活动一会儿。
大黄不像猫狗那样需要人一直陪着玩,也不会发出声音,
特别适合她这种经常加班的人养。
后来,她还加入了当地的爬宠爱好者群,
经常在群里分享大黄的照片和自己养蛇的心得。
时间长了,群里的新手遇到问题都爱问她,她渐渐成了大家嘴里的“蛇专家”。一天晚上,杨慧雯对着饲养箱说:
“大黄啊,多亏有你,我在这儿认识了这么多朋友。”
大黄抬起头,吐了吐信子,好像是在回应她。
就这样,这个原本只打算暂时照顾的小生命,
成了杨慧雯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陪着她度过了无数个平凡又温馨的日子。
03
2018年,大黄已经陪着杨慧雯整整四个年头。
这四年里,杨慧雯的日子起了不少变化。
她咬着牙努力面试,进了一家规模更大、名气更响的广告公司,
每月工资比从前多了好些。
手头宽裕些后,她从原先窄小的单间公寓搬了出来,在市区租了套两居室的房子。
新公寓有单独的卧室和客厅,屋里光线透亮,站在阳台还能望见远处的街道。
生活在变,可杨慧雯和大黄的相处却没怎么改样。
她特意给大黄买了个更大的饲养箱,
里头摆上仿真的岩石、弯弯的树枝,还有个小水盆。
四年时间,大黄从最开始筷子那么长,长到快四十厘米。
不过杨慧雯发现件怪事:大黄蜕皮的次数少得很。
她以前在养蛇的书里学过,也在网上查过,
知道蛇在长大的过程中会定期蜕皮,尤其是小时候长得快,蜕皮更勤。
可大黄这四年总共才蜕过三次皮,跟普通蛇比起来,实在少得不正常。“你是不是天生就跟别的蛇不一样?”
杨慧雯常对着饲养箱里的大黄念叨,
“还是说我把你伺候得太舒坦了,都不用换新皮?”
大黄每次都安安静静地瞧着她,细长的身子动也不动。杨慧雯在爬宠爱好者群里问过这事,大家说法不一。
有人说可能是品种特别,不同种类的蛇蜕皮频率本就不一样;
有人觉得也许是平时喂的食不够有营养,或者饲养箱里的湿度不合适;
还有人劝她带大黄去宠物医院瞅瞅。
可苏城的宠物医院大多只能给猫狗看病,专门看爬行动物的医生难找得很。
杨慧雯打了好几个电话,问了七八家宠物医院,得到的答复都是没法给蛇做检查。
她又在网上查了好多资料,看大黄除了蜕皮少,平时活蹦乱跳的,
每次喂食都吃得很欢,有人靠近时反应也灵便,
身上鳞片光亮顺滑,看着不像有病的样子,这才暂时放下心。“说真的,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蛇。”
杨慧雯笑着跟大黄开玩笑,“哪有蛇这么精的?”
可不是嘛,大黄的好多举动都让她觉得新奇。
每次她走到饲养箱旁边,大黄就会抬起头,把身子朝她伸展开;
要是有陌生人凑近,它立马就躲到树枝后面或者岩石缝里。有一回,杨慧雯的爸妈从老家来看她。
她有点紧张地把大黄介绍给父母。
“这就是你在电话里说养的宠物蛇?”杨妈妈皱着眉头,站得远远的,
“看着跟电视里的蛇不太一样。”
“蛇的模样多着呢,妈。”杨慧雯解释,
“大黄是特别的品种,脾气温顺得很。”
杨爸爸倒来了兴致,慢慢凑过去细看:
“我年轻时候在地里干活,见过不少蛇,这条确实有点怪。
身子形状不一样,脑袋也不像一般的蛇头。”
“网上有人说可能是链蛇的变种。”杨慧雯说。
“女孩子养这个干啥,养点花花草草,或者养只小猫小狗多好。”
杨妈妈不太理解。“大黄好养活,不吵不闹,我工作忙,没时间遛猫遛狗。”
杨慧雯替大黄说话。杨爸爸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你喜欢就行,不过别让它跑出去,让邻居看见该吓坏了。”
“放心吧,爸,大黄可乖了。”等父母走了以后,杨慧雯看着大黄说:
“你看,连爸都说你特别,到底是啥品种呢?”
大黄歪着脑袋,眼睛亮晶晶的,好像也在琢磨自己的身世。
杨慧雯拿起手机,给大黄拍了几张照片发到爬宠群里:
“这是我养了四年的蛇,有人知道是啥品种不?蜕皮特别少,行为也有点怪。”
群里一下子热闹起来。有人说:“看着像游蛇,但头型不对。”
还有人说:“蜕皮少可能是吃得不对,或者环境不合适。”
更有人纳闷:“确定是蛇吗?头看起来像没脚的蜥蜴。”
也有人反驳:“肯定是蛇,你看它的鳞片排列。”
最后有人说:“说不定是杂交的,从野外捡的,啥情况都有可能。”
杨慧雯看着大家的讨论,笑着对大黄说:
“看来大伙也说不准,不过没啥,你就是独一份的大黄。”
大黄在箱子里爬来爬去,时不时抬头看看她,眼神清亮亮的。
04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就到了2020年。
这一年,一场意想不到的疫情打乱了所有人的生活节奏。
杨慧雯的公司开始实行居家办公,她每天都宅在家里,
除了在网上买些生活用品,几乎很少出门。
对杨慧雯来说,这段居家的日子反倒让她有了更多时间陪伴大黄。
她把大黄的饲养箱搬到书桌旁,开视频会议时,
一边听同事汇报工作,一边看着大黄在箱子里爬来爬去。
“大黄啊,我觉得你比好多人都懂我的心思。”
她常常对着箱子里的大黄说道。
大黄好像能听懂似的,抬头看她一眼,然后继续慢悠悠地爬动。在这段与外界隔离的时间里,杨慧雯发现,和大黄待在一起成了她最大的安慰。
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变化,新闻里的疫情消息多么让人担忧,
大黄总是安安静静地待在饲养箱里,用自己的方式陪着她。
这段时间,杨慧雯也更仔细地观察起大黄的生活习性。
她发现大黄和普通蛇很不一样:
别的蛇喜欢蜷成一团休息,大黄却总爱把身体伸得直直的;
吃东西时,大黄不像其他蛇那样一口吞下猎物,而是慢慢咀嚼;
它对温度还特别敏感,每天都要在阳光下晒上好几个小时。
“你说不定真是个特别的品种。”杨慧雯自言自语道,
“也可能以前经历过啥,才变得这么不一样。”
她把这些发现发到爬宠群里,有人建议她找专业的爬行动物专家给大黄做个鉴定。
可苏城懂爬行动物的专家太少了,再加上疫情期间不方便出门,这件事就一直没办成。
2021年初,疫情稍微缓和了一些,杨慧雯回到公司上班。
生活慢慢恢复了正常,但她和大黄的感情却越来越深。
她的朋友圈里,知道她养“蛇”的人越来越多。
有些胆子大的朋友听说后,还专门跑到家里来看大黄。
“这是真的假的?看着不太像蛇啊。”一个大学同学来参观时说道。
“具体是啥品种不太清楚,是从野外捡的。”杨慧雯解释道。
“能养这么久可真不容易,你们俩缘分不浅。”同学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杨慧雯点点头,看着大黄说:“是啊,缘分不浅。”
这时候的大黄已经长到45厘米左右,身体壮实,鳞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它在饲养箱里不紧不慢地爬着,
时不时抬头看看来家里的客人,然后继续自己的活动。
“它好像真的很聪明,刚才是不是在看我们?”同学惊讶地说。
“大黄能认出不同的人。”杨慧雯语气里带着自豪。
同学有点怀疑:“蛇真有这么聪明?”
杨慧雯没多解释,她也说不清楚普通蛇是不是有认人的能力,
但大黄确实比一般的蛇更有灵性。到了2022年,大黄已经陪伴杨慧雯七年了。
这七年里,杨慧雯从刚进公司的新人,成了设计部门的主管,
收入稳定后,还买了属于自己的小公寓。
不管生活怎么变,大黄一直都在她身边,见证着她生活里的每一个变化。
“大黄,我们认识八年了。”一天晚上下班回家,杨慧雯坐在饲养箱旁边说。
大黄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神里好像有很多话想说。
“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有些人更懂我。”
杨慧雯轻声说,“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大黄慢慢爬到饲养箱边上,朝着她的方向靠近,像是在回应她的话。
杨慧雯伸手轻轻摸了摸饲养箱:“等周末有空,给你换个更大的新家,好不好?”
大黄把身体舒展开,看起来很开心。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份平静的日子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05
2023年初,南方的冬天依旧透着湿冷劲儿。
杨慧雯像往常一样走到饲养箱前准备给大黄喂食,
却见它蜷在角落,身子缩成小小一团,没像往日那样抬头“打招呼”。
她把小老鼠放进食盘,大黄只微微动了动,连看都没看一眼。
起初,杨慧雯以为是天儿冷,大黄进入了冬眠状态。
可接下来的日子,情况越来越不对劲儿。
大黄整天趴在那儿几乎不动,原本灵活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
连晒太阳的次数都少了。
她伸手轻敲玻璃,轻声问:“大黄,你咋啦?”
大黄勉强抬起头,又很快耷拉下去,眼睛半睁半闭,没点儿精神气。杨慧雯开始想尽办法。她换了不同的食物,
把饲养箱里的温度从28度调到30度,又换了全新的椰土垫材,可大黄还是不吃不喝。
一个月过去,原本壮实的身子明显瘦了,身上的鳞片也没了光泽,灰蒙蒙的。她着急地在爬宠群里发消息求助。
群友们七嘴八舌出主意:“是不是还没睡醒啊?再等等看。”
“温度再调高两度试试?”
“换个宽敞点的箱子,说不定它觉得憋得慌。”
“你确定喂的食儿没问题?”
还有人说:“会不会是年纪大了?野生抓来的爬宠,谁也不知道它实际多大。”杨慧雯照着这些建议挨个试,每天下班就守在饲养箱前观察。
可大黄的情况不仅没好转,有天晚上她发现,
大黄一整天都没挪过地儿,只有肚子微微起伏,证明还活着。“不行,必须带你去看医生。”杨慧雯红着眼眶,声音发颤。
她轻轻摸着饲养箱,“你一定要挺住,咱去找最好的医生。”她打了一圈电话,苏城的宠物医院要么说没给蛇看过病,要么直接拒绝。
就在她快绝望时,爬宠群群主发来消息:“海城新开了家‘爬行社’,
听说医生是留学回来的,叫高建军,专门看爬行动物,治好过好多稀奇古怪的病。”海城离苏城有仨小时车程,杨慧雯果断请了一天假。
她把大黄小心放进保温箱,垫上柔软的毛巾,又放了个加热垫保温。
一路上,她时不时瞟向副驾驶座,握方向盘的手心全是汗。“爬行社”在海城一条安静的街上,
白色门头挂着醒目的招牌,橱窗里贴着蜥蜴、乌龟、蛇的照片,
旁边还写着“科学养宠小贴士”。
推开门,消毒水味儿混着淡淡的木屑味扑面而来。“您好,欢迎光临!”穿白大褂的女接待员笑着迎上来。“我找高建军医生,我的蛇生病了。”杨慧雯声音有些急,怀里紧紧抱着保温箱。“高医生正在给乌龟换药,您稍等会儿。
先填下这张登记表吧。”接待员递来表格和笔。杨慧雯坐在塑料椅子上,眼睛盯着保温箱,心悬在半空。
她匆匆填完表格,姓名、联系方式、宠物品种……
写到“品种”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写下“不明”。二十分钟后,诊室门开了,一个戴眼镜的医生走出来。
他三十多岁,白大褂口袋里插着钢笔和便签本,胸前挂着听诊器:
“是杨小姐吗?请进吧。”诊室里很安静,墙上贴着爬行动物的解剖图,
玻璃柜里整齐码着针管、镊子等医疗器械。
杨慧雯把保温箱放在诊疗台上,手有些发抖:
“这是大黄,它快一个月不吃东西了。”高建军戴上乳胶手套,动作轻柔地把大黄捧出来:“养多久了?知道是啥品种不?”“九年了,从野外捡的,一直不知道品种。”
杨慧雯盯着医生的动作,大气都不敢出。高建军把大黄平放在诊疗垫上,手指从头部轻轻摸到尾巴,仔细观察它的反应。
他拿起放大镜,对着鳞片反复看:“奇怪,这鳞片排列不太对……”
接着用手电筒照了照大黄的眼睛,又撑开它的嘴巴检查口腔。杨慧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医生,咋样?”“别着急,我再问问。它平时有啥特别的习性?”
高建军边问边在记录本上写写画画。“特别喜欢晒太阳,一晒就是好几个小时。
吃东西不是一口吞,会慢慢嚼。有时候看它好像想伸展四肢,但是又没有……”高建军的动作突然停住,眼睛瞪大,快步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厚厚的图鉴。
他快速翻到某一页,来回对比大黄和书上的图片,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想做个X光检查,看看骨骼情况。放心,不会伤着它。”
高建军说着,把小型X光机推到诊疗台前。杨慧雯点点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高建军把大黄轻轻放在机器里,调整好角度,按下开关。
几秒钟后,屏幕亮起,骨骼的影像逐渐清晰。“这……这不可能!”高建军突然后退两步,撞翻了身后的凳子。
他脸色煞白,手指着屏幕,声音都变了调:“你确定是九年前捡到的?”杨慧雯感觉心脏猛地一缩:“确定!到底咋了?大黄是不是病得很重?”高建军拿起听诊器的手直抖,吞了吞口水说:
“杨小姐,我必须告诉你——这根本不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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