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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食指戴戒指的茶室老板×留学归来的在校研究生
/是给康老师的生日贺文。
/最后一段出现康辉水仙,不喜可止步。
/三观崩坏,大概是刀,有提及精神控制,不适请及时退出。
/OOC属于我。
下面正文:
朱广权被一片阴郁的黑围在中间,胸前别着一朵白菊。他一手撑着黑伞,一手捏着方才母亲塞给他的另一束小花。他低头,在墓碑上,父亲依然笑着。
身旁的人陆陆续续地在碑前蹲下身或是弯下腰,将手中的花轻轻放在那儿,很快,碑前就堆满了白色的花儿,像雪落在大地上。
朱广权在碑前蹲下身,平视着父亲的眼睛,这一刻,他心中泛起一丝愧疚。当初是他提出想要去国外进修,一开始父亲没有表态,过了些时日却突然表示反对他的决定,态度十分强硬。可木已成舟,朱广权又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即便父亲频频阻碍,但终究还是去了。
可没想到,这一去,竟是再也不相见。
他放下那束洁白的小花,看它在风吹雨打中被肆意摧残着。天气不佳,本不该如此匆忙的,但父亲留下的产业还需有人照料,他仍在象牙塔中,母亲近来因父亲的死也深受打击,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朱广权又深深看了父亲一眼,接着站起身来走到母亲身边,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扶住她,她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长久的凝视着墓碑。
他把目光移向别处,游离中不经意捕捉到一个身影。
那人一身正统黑色西服,手中捧着以绿叶作点缀的花束,径直朝墓碑的方向走去。他把伞打得很低,朱广权看不清他的脸,只隐隐感觉有阵阴风吹来,搅乱了这场雨。
待到那人献完花转过身来时,朱广权看到了他的脸。是张生面孔,他心生疑问,被他搀扶着的母亲身子却忽然抖了抖,接着把脸别向一旁。
他只得目送那人上了一辆黑色奥迪,然后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时光飞逝,母亲接手了父亲留下来的庞大产业,凭借一己之力倒也办的红红火火。朱广权时不时去看一眼,大多数员工对他不甚熟悉,一开始只当他是公司的新人。但去的次数多了,大家都知道他是董事长的儿子,态度也渐渐变得客气又疏远了。
直到母亲告诉他,她准备再婚,对方是本地人,白手起家,奋斗多年,如今也算是在商界有了一席之地。
彼时的母亲坐在办公桌的那头,一面低头处理文件,一面对他这么说,语气中有一点小雀跃。朱广权坐在她对面,盯着她的身影,不合时宜地想到,那个位置上曾经坐着他的父亲。
他以自己无权干涉母亲的个人幸福为由,拒绝了她热情的邀请。看得出来,她很失落,但也仅仅是失落,没过多久,她就投入到为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做准备这件事中去了。
朱广权回了学校,即便在那座巨大的象牙塔中,他依旧能够旁敲侧击地打听到母亲的婚事——那位商人向她承诺,要给她一个最最盛大的中式婚礼,让她做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他并不进行任何表态,只默默祝福,一生太短,能找到相爱的人是很不容易的。
婚礼请柬在某天悄然出现,朱广权拆开表面繁复的包装,里面只有一张烫金的卡片,上面写着:
请你来见证我的幸福。
落款是母亲的名字,他盯着那黑色的字迹发愣,她在向前看,往前走,这是好事。如果父亲知道,应该也会为她高兴吧。
那位商人——或许他该改口叫叔叔——明显下了很大的工夫来迎娶母亲,凯瑞酒店是市里数一数二的五星级酒店,要包下来可不是容易事。
朱广权换了身正经的酒红色礼服,走入会场时两旁的侍者对他弯腰示意,他猜他的名头已经在这儿传开了,人人都知道他是他的儿子,她的遗孤。
四周一片喜庆的红,头顶挂着好几个传统的红灯笼,主舞台旁有人正撒着金闪闪的碎花,被大门处涌进的风一吹,飘在空中久久不愿落下,有好奇的小孩儿拿手去抓,纷纷扬扬的好不热闹。
朱广权背着手站在角落,看到这一幕后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微笑来。
多么壮观的盛世,多浓的人间烟火气。
婚礼开始,宾客陆陆续续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朱广权小心的避开他们,找了个旁人看不到的地方静静看着。
她一身红衣,金线绣着几种不同的图案,头上戴着百鸟朝凤冠。她从舞台的暗处走出,柔和的灯光跟随着她的脚步,她的脸上满是喜悦和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期许,叫人看不出她是位年过五十的女士。
朱广权知道,这么些年来母亲日夜操劳,将本来危在旦夕的企业于水深火热之中救起,又让如今的它能够碰到商界的顶点,这里面倾注了她全部的心血,她有权利决定自己下半生的幸福。
他不想扫大家的兴,转过身准备离开时撞上一个黑影。
“抱歉,让一下。”朱广权向右跨了一步,正想绕开时无意中瞥见那人的面孔,顿时愣在原地。
面前的男人身着酒红色西装,内里的衬衫领口边绣着两朵小小的玫瑰,或许因为并非正式场合,他没有打领带,外套也只扣了一个扣子,看上去有些随意。
而他身后,赫然就是那次出现在葬礼现场的黑色奥迪。
葬礼过后,朱广权用了些小手段得到了这个男人的部分信息:他叫康辉,是本地人,但早年间并不怎么出名,偏偏近几年发达了起来。有人说他和道上的有些关系,所以一直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买卖,近几年是金盆洗手才做了点生意;也有人说他用的是假身份,从香港偷渡来内地的,目的就是搅乱内地的经济市场,从中分一杯羹。
朱广权抿抿嘴,强行将自己从那种傻愣愣的状态中抽出来,接着迅速换上了一个社交专用的微笑,抬起头与康辉对视着。
“要去哪?我可以送你。”
康辉开口问他,嗓音低沉而清澈,眼中带了些笑意。
“谢谢,不用。”
朱广权又向右跨了一步,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大,他收回视线往前走去,刚走出几步就听见那人略带些戏谑的声音。
“朱广权,你不想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朱广权停下脚步转头看他,他犹豫了——其实,当母亲告诉刚回国的他,父亲的死只是一场意外后,他就开始怀疑母亲在撒谎。人在国外,可不代表消息就不灵通了,他一直都有关注企业的动向,知道近年来这行的经济走向逐渐向好,父亲投进企业的钱过不了多久就可以通通变现。可就在这个紧要关头上,他却死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有人一直觊觎着这个庞大的企业,甚至很有可能已经摸清了个中关系。
但他选择了在朱广权回国前下手,就说明他很害怕这份产业被他接手,到时候想要解决他就是难上加上的事了。
“...我得先回趟学校,关于这件事可以之后再谈。”朱广权看了看表,距离导师说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了,他必须马上赶过去。
“也好。”康辉没再为难他,走到车门旁又抬头望他,“真不用我送你?”
婚礼过后,朱广权把自己塞进毕业论文中,尽力不去想那些纷繁复杂的新线索——最近企业又签订了一份过亿的合同,这是这个月的第三份了,母亲似乎在拼命地赚钱,正急不可耐地将新技术推销出去。可据他所知,这项新技术尚不成熟,还处于二期实验阶段,为何母亲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她并不是那么有远见和胆识的女人。
只有一种解释是可行的:她只是个傀儡,幕后另有人操纵着整个企业的运行,并且这个人野心很大,实力也很雄厚。
他收回思绪,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发现有未接来电,是康辉打来的。
下方有条简短的信息:晚上八点,星辰之光。
他回拨过去。
“吃个晚饭而已。”
“查到点东西,那儿人少,方便。”
“你跟我父亲熟吗。”
“生意上有往来。”
“我现在在筛选怀疑对象。”
那头顿了一下,朱广权看向电脑,点进一份名单,上面罗列着密密麻麻的人名,他发到了康辉的邮箱里,接着续上之前的话:
“你是其中之一。”
彼时,康辉正坐在自家的露天阳台上,一手翻阅着那份看似很有威慑力,其实不过是拿来唬人的名单,一手拿起茶杯,抿了口刚泡好的龙井,不禁哑然失笑。如果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他又何必亲自出面一步步引导朱广权,这么些年主动跟随他的人里藏龙卧虎,随便派给他一个,事情就能圆满解决,何乐而不为呢?
“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康辉将光标停留在一个名字旁,缓缓开口。
“名单上的人大都是和我父亲有过生意往来的商人和企业家,还有小部分是我调查后觉得值得怀疑的人选,其中包括我母亲那边的亲戚,零零散散算下来,几百名是有的。”
“朱广权。”
“嗯。”
“你应该知道,你筛选出的这些人,几乎是这个城市的一条完整的经济命脉。如果你坚持要查,我可以帮你,但后果得你自己承担。”
朱广权沉默了。他听得懂康辉的潜台词:能够坐到他们那个位置上,无一不是踏着尸骨爬上王座,里外都染着腐朽二字。可他不是孤军奋战,他的行动关乎着身后一个企业的兴衰,这会间接地影响到母亲。换句话说,这也会影响幕后的人,一旦打草惊蛇就会前功尽弃。
良久,他说:
“康辉,我希望那个人不是你。”
电话挂断。
星辰之光。
康辉抬腕看表,八点一刻,朱广权没来。
大概是闹小孩子脾气,正好,这家店确实华而不实,反而省了笔不必要的开销。
他叫来服务生,正准备结账时瞄到一个身影推门进来。
是朱广权。
“一杯拿铁,谢谢。”康辉合上菜单递给服务员,抬头便看到朱广权坐到对面,接着与他四目相对。
对于自己的迟到朱广权并没做任何解释,好在康辉也不大介意,他找出一份文件来,从桌上推给朱广权,然后开口说:
“这个人叫程亮,目前在市内一家证券交易公司工作,是个证券交易顾问,我打算从他入手,撕开一条口子,方便后续调查。”
侍者端来一杯拿铁,康辉看朱广权一手拿起杯子,舔掉上面厚厚一层奶泡后抿了口,一手将那份文件翻来翻去,最后停在介绍那家公司的那页。
「金地证券公司成立于1964年,致力于将证券带到世界各地」
在这行字的下方列着一张照片和一行小字:
「唐殷,金地证券公司现任CEO」
照片上的男人五官端正,长得很英俊,眉间甚至带了点邪气,不过总归是个正经的生意人模样。
朱广权盯着那双漆黑的眼睛,隐隐感受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危机感——比起康辉,他对如今中国国内的经济市场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尽管母亲掌管着公司,而他手中也持有一部分股份,但他对父亲曾经那些所谓的兄弟可没什么好印象,那是一群老妖精,在生意场上修炼了几十年,连骨子里都透露着一股腐朽味。
“怎么,对他感兴趣?”
“不,只是,他看上去似乎很年轻。”
“他是三年前从父亲手中接过这家公司的,今年也才27岁。”
朱广权抬头看他,瞬间领会了其中的意思:唐殷并不在他列出的那份名单中,仅凭这一点便不需要对他多加关注。但他实在太年轻,当一个拥有悠久历史的公司的CEO是个年轻人时,这家公司的内部恐怕不会太平。
康辉希望他把注意力放在公司身上,而不要花费太多精力去调查唐殷,因为那没什么价值。
正如康辉所说,程亮是个很好的切入点,朱广权没花多少力气就把他约出来,地点定在金地证券公司办公楼下的一家咖啡厅。
程亮穿着那种拘束的经典西装坐在他对面,显得有些拘谨,放在平时,这种难得的大好天气他不会擅自离岗来和一个陌生人喝咖啡,谁知道他浪费的时间如果花在工作上,将会带来多少业绩呢。
朱广权为他点了杯美式,他知道程亮不喜欢醇厚的黑咖啡,美式对他来说刚刚好。他还知道程亮刚刚谈成一单大生意,这至少能暂时顶上他在财务那的一大笔空缺。他更知道,程亮正准备从金地辞职,原因是因为他的确补不上那笔被他擅自挪用的公款了。
他看着程亮喝了一口咖啡,接着将身体前倾,开口问道。
“呃,所以,朱先生,您想买什么样的股票,是金融行业还是医疗行业或者别的,我今天没带详细的资料,但可以为您介绍一些。”
“贵司应该有发行股票吧?”
程亮愣了一下,接着笑了两声,他大概认为对面这人是个门外汉,感觉有些好笑。
“当然。实不相瞒,近几年在股票市场上,金融证券类的股票,就属我们金地卖的最好、不过,我给您的建议是近期可以少量买入,等到一个月之后再加量,这样能够保证您的资金滚动到极限,回报也是最高的。”
“除此之外,医疗类的股票是克瑞生物公司卖的最好,但近期买入风险很高,您可以先观望一段时间,毕竟克瑞是本市的老品牌了,我想的话,再怎么样也能力挽狂澜的。”
“那,商业类的新源,你有什么建议?”
程亮沉默了,他微微歪着头看向朱广权,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朱先生,据我所知,您是新源CEO的独生子吧。”
“既然如此,我觉得这种问题,您没必要问我,新源的情况您应该清楚。”
“抱歉,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在法国读的大学,回国也就是今年的事,对新源的情况的确不太了解,所以想听听你这种专业人士的想法。”朱广权朝他抱歉的笑了笑,“毕竟,如果是我坐在CEO的位置上,我会想和贵司合作的。”
程亮笑了,这次他笑的让朱广权有些胆战心惊——那种胜者的笑容,他也曾在康辉脸上看到过。
“那么,朱先生,我接下来说的话或许您不相信,但请您务必听我讲完,毕竟据我所知,新源也是本市的知名品牌,至少您父亲还在的时候是这样。”
“三年前,市里的证券市场出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波动,当年的金地刚刚换了CEO,唐总的父亲因病无法继续就任,于是唐总在风口浪尖的关头顶了上来。当时,无论是金地还是其他企业,乃至整个市的经济市场都遭到了重创,您的父亲为了救新源,来找过唐总。”
“相信您也清楚,在那样的重创下,哪怕是实力雄厚的金地也伸不出援助之手,遑论其他不如金地的企业,于是,您的父亲失望而归。”
“可后来,新源成了那次经济危机中的最大赢家,它的复苏和崛起速度是我们无法想象的,说的夸张一点,它是一夜之间崛起的。”
“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他们有人说,是您父亲找到了靠山,还有人说,是您父亲从国外请回的一位高手救了新源,顺手救了市里的经济市场,但我们金地不这么认为。”
“我们认为,您的父亲受到了胁迫。”
在听到胁迫二字后,朱广权停下了叩击桌角的动作,这与他和康辉的推测一致,三年前的经济危机爆发后,新源虽然迅速复苏并翻身成为龙头企业,但背后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与权力操纵却是数不清的,新源从复苏的一刻,便成为了他人的掌中之物。
“不过,由于当年那场经济危机留存下来的资料太少,我们无法进一步调查,只能判断出,胁迫您父亲的应该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他们熟悉本市的经济命脉,并且很可能身居高位。”
“总而言之,我给您的忠告就是,尽可能不要接手新源,因为它从三年前开始便不再属于朱家了。”
康辉沉默的看着屏幕上的进度条走到尽头,决定给朱广权去个电话。
电话接的很快,但那头并没说话。
“录音我听完了。”
“嗯。”
“有个新消息,我们之前认为程亮那么需要钱是因为他挪用了公款,但我的人调查后告诉我,那笔钱不是从金地公司的账上转走的,而是从唐殷的个人账户转到了一个海外账户。”
“但他挪用公款总是事实吧。”
“是,目前还有一笔账目对不上,不过数额并不巨大,以程亮的能力,短时间内补上不是问题。”
电话那头,朱广权正对着电脑屏幕,用红色块一个个涂掉那些人名。他承认,从程亮的那些话中走出来很难,他需要给自己空间,给自己时间。
“康辉。”
“嗯?”
“你的茶室开的怎么样。”
“还不错,我让小关去茶园考察了,这几天会有一批上好的龙井送来。”
“下次见面,就约在茶室吧。”
康辉开的茶室坐落于城南,在一众精巧的店铺中竟显出一些高雅大方来,朱广权推门进去,很快便有侍者带他上楼,为他打开包厢的门。
“坐。”
康辉着一袭黑色长褂,面前茶桌上沏着一壶茶,朱广权顺着他的话坐在对面,两人谁都没先开口,只静静看着对方。
“新到的龙井,尝尝。”
“康辉。”
他递茶的手停在半空,显然在等朱广权继续说下去。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希望是你吧。”
朱广权神情平静,伸手接过康辉递来的茶,抿了一口后放到茶桌上。
“我们家虽然不比之前,但也犯不着您这个大人物亲自下台接手吧。”
“现在应该叫您,康老板,对吧。”
康辉没正眼瞧他,自顾自地喝了口茶,接着抬头看向朱广权明显带了情绪的眸子,短促的笑了笑。
“你应该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朱广权。”
“我并不想置新源于死地,况且你母亲是个很听话的傀儡,我还舍不得放手。”
朱广权觉得喉咙发紧。
当程亮告诫他不要接手新源时,他就已经意识到,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只可能是康辉。他太聪明了,挑了一个那么好的时机来到这里,借着那次经济危机几乎掌握了市里全部的经济命脉,如今的上位者几乎都是他的眼线。
康辉只觉得好笑。他承认朱广权是个不错的书生,一辈子待在象牙塔里会过得很幸福,但谁让他是新源CEO的独生子,朱家唯一的大少爷。
他的命运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父亲的死和母亲的改嫁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就连遇上康辉也只是他人生的必然,而并非偶然。
朱广权曾是幸存者,但从现在开始,他不再是他。
“倒是你,朱广权。”康辉从茶桌那头站起身,慢慢走到他身后,接着弯下腰,将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我有时候真希望,你能再笨一点,笨到意识不到我为你设下的圈套,这样我就不用为此背负上愧疚,你也能继续幸福的假象。”
“但你太聪明了,你列的那份名单几乎把我手下的所有人都涵盖进去了,我真怕你查到一些你不该知道的东西。”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恐惧,有的只是淡淡的笑意,“比如,你母亲并没有得到幸福,那个本地商人酗酒,他的上一任妻子是被他活活打死的,然而直到死的那一刻,她都没有反抗的想法,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是我亲弟弟。我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那个女人死的时候已经疯了,根本分不清我和他,她向我求饶,求我放过她的孩子。”康辉说到这顿了一下,他伸手捏住朱广权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呢,现在要不要求我放过你母亲,嗯?”
话卡在喉咙里,朱广权是动了求饶的念头的,现在的他没有资本,更没有权利跟康辉谈条件——或者说,跟他们兄弟两人——他看到包厢门口出现一个与身后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影,缓缓朝他走来,接着蹲下身有些玩味的看着他。
“哥,新客人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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