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女孩捡到流浪鸟当宠物养了3年,宠物医生检查后傻眼"这不是鸟"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医生，我养的鸟受伤了，麻烦你帮忙看看！”

兽医院内，胡梦蕊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养的宠物鸟“翠翠”，将它放在了医生的手中。看着医生低头检查宠物，胡梦蕊的心悬了起来，不断祈求翠翠平安无事。

然而，在仔细观察翠翠的特征后，医生却慢慢地瞪大了眼睛，面孔上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惊声呼喊：这根本不是鸟！

胡梦蕊没想到，自己精心照顾3年的宠物，真实身份超出了她的想象。

01.

胡梦蕊，19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她的家在西南边陲那座四面环山、云雾缭绕的小村落里。

这地方山高林密，清晨云雾像白绸一样缠绕在山腰间，一直到中午都不肯散开，是天然的生态宝地。林子里有野鸡、獾子、蛇、猫头鹰，夜里还能听见山魈的嘶叫。但与此同时，这里也是贫困与闭塞的象征——没有高速公路，没有信号，最热闹的地方是镇上的集市，一个月开两次。

胡梦蕊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她从小胆子就大，别人怕的东西，她却偏偏喜欢。五六岁时，她就能徒手捉住一条树上的小蛇，偷偷藏在水瓶里带回家。邻居见了吓得尖叫，胡梦蕊却咯咯笑。七八岁时，她学着用竹筒做简易“虫笼”，捉会发光的萤火虫，晚上放在床头当夜灯。

胡梦蕊对小动物有着天然的亲近感。小猫靠近她不叫，小狗也愿意蹭她的腿，有次还在山林里救下过一只断翅的野麻雀，用手心捂了两天，竟然活了。

2016年10月17日。这一天，胡梦蕊早早起床，跟着村里几个阿婆和大哥们一起进了后山采药。秋风送爽，山林间一片金黄，枫叶像火焰般燃烧在山腰，空气中夹杂着腐叶与野草的清香。

她背着小竹篓，蹲在一处陡坡上，指尖轻轻拨开落叶，从泥土下拔出几根白芷，抖了抖灰尘，小心地放进背篓里。

“梦蕊，小心脚下滑啊！”前头的李婶回头叮嘱她。

“知道啦婶儿。”她扬起脸，笑了一下，眼角飞出一道弯弯的月牙。

胡梦蕊其实很喜欢进山，不只为了那几株药材，更因为山的安静与生机。午后的阳光透过密密的枝叶洒在她脸上，她坐在一块青苔铺满的石头上休息，仰头望天。湛蓝色的天空很低，偶尔能看到几只麻鹰振翅飞过。

“它们真自由。”她喃喃道。

直到傍晚时分，太阳渐渐落山，村民们陆续准备返程。胡梦蕊跟在最后，一边走一边不舍地回望那些铺满霞光的山脊。就在她走到一处山坡与林道交界的地方时，忽然听见头顶传来一阵扑簌簌的声音。

“沙——”胡梦蕊猛地抬头，只见空中划过一道灰褐色的弧线。

那是一只从未见过的鸟，虽然身形不大，展开双翼却十分宽展，像两张薄而柔韧的帆，连着前后肢；它的飞行不是一跳一跳的拍打，而像是在滑行，轻盈却不失力量。可它很快似乎失控了，扑腾几下后，重重地落在了前方的土坡上，滚了几下，不动了。

胡梦蕊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她小跑着冲上前去，蹲下身子，拨开枯草。那只鸟正蜷缩在一堆干叶中，身体在微微颤抖。

近看更让人惊奇——它不像是普通的鸟。它的头部轮廓偏圆，小嘴短短的，眼睛却格外大，黑得像两颗玻璃珠。它有四肢，身上的毛也不像羽毛，更像动物的软毛。但它的翅膀又实实在在地从身体两侧伸展出去，带着滑膜状的结构，贴在地上，看着有些破损。

“这到底是什么动物啊？”胡梦蕊低声自语，眼神里写满了好奇。

那鸟微微动了一下，想往草堆里挪，可刚一动，翅膀边就传来一阵痉挛似的抽动，它痛苦地发出一声低鸣，“吱”了一声，声音又细又短，几乎听不清，却让人心疼。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山风开始变凉，林子里的虫鸣忽然躁动起来。胡梦蕊抬头看了眼天，已是暮色四合，四周的山林逐渐陷入黑暗，时不时传来远处夜禽的叫声。

她眉头微蹙，看向那只怪鸟。它的身子实在太小，样子也太奇特，要是留在这林子里，别说第二天的阳光了，恐怕今夜就会成为野兽的盘中餐。想到这，胡梦蕊不再犹豫，脱下自己的外套，小心地把那只鸟包起来抱在怀里。

“别怕，你跟我回家吧。”

下山的路很不好走，尤其天色已黑，路边的野草打着她的脚踝，虫子嗡嗡乱飞。她一边走一边轻抚着衣服里的小生命，一边轻声道：“别动，咱们快到家了。”

回到家，胡梦蕊顾不上洗手就点了油灯，腾出桌上的一个空纸箱子，在里面垫了几层干净的叶子和草絮，又放上一块旧毛巾，然后轻轻把那鸟放进去。

它显然已经精疲力尽，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她坐在灯下看着它，想了想，“不如叫你‘翠翠’吧。”

02.

看着翠翠瑟缩的模样吗，胡梦蕊越看越糊涂。

她翻出自己小时候读过的那本《鸟类图谱》，照着一页页比对，从山雀看到啄木鸟，又从猫头鹰看到角鸮，就是没找到长得像翠翠的。

“难道是新品种？”她皱起眉，又嘀咕一句，“但不管怎么说，你看着像鸟，应该是吃虫子的吧？”

想到这儿，胡梦蕊起身，走到窗边，从用筛子罩着的竹盆里，捏出几条活蹦乱跳的小虫子，小心翼翼地放进纸箱中。虫子掉落在树叶上，扭动着身子，可翠翠却连看都没看一眼。它只是眨了眨眼，又将头往身体里缩了缩，像是对眼前的虫子完全不感兴趣。

“你是不是害怕？”她轻声问。胡梦蕊觉得怕灯光吓着它，便将油灯吹灭，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还特意带上了门。

夜色中，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感觉心里揪着不安。第二天一大早，胡梦蕊早早起了床，推开房门冲进堂屋。纸箱仍旧安静，翠翠蜷缩在原地，身边的几条虫子却已僵硬死去，一点动过的痕迹都没有。

“怎么还是不吃？”她心头顿时涌上一股焦急，蹲下去伸手摸了摸翠翠的身子。

它的皮肤塌陷下去，背部的骨头都能隐约摸到。

“你到底要吃什么啊……”胡梦蕊皱眉，忍不住喃喃。

她快步跑到灶台边，父母已经起床在烧火做早饭：“爸，妈，你们快来看看，那只我捡回来的鸟，好像不吃东西，越来越虚了。”

闻言，胡梦蕊的父母也知道女儿又要养宠物了，无奈叹气跟着她进了屋。看到翠翠后，父母眼中闪过了一丝错愕。胡母弯下腰看了一眼那箱子，皱着眉头说：“这是什么鸟？怎么看起来不像鸟？”

父亲抓了抓头发：“鸟也有不吃虫子的？这鸟长得真奇怪啊！我觉得有些像松鼠。”

母亲又凑近了些，瞧着翠翠那滑膜一样的翅膀，眼神里也露出疑惑：“你说这鸟怎么还有脚指头？像猫爪一样的？”

“我们从来没见过这个。”父亲摇头叹气。

一家人围着纸箱看了半天，谁也没得出结论。胡梦蕊心里更慌了，嘴唇紧紧抿着，眼圈都红了。

而就在这时，父亲忽然低声说：“咦，它动了。”

只见翠翠动了动脑袋，缓缓张开嘴，向着纸箱一角的树叶轻轻咬了一口。

胡梦蕊惊呆了，那是她昨天随手垫进去的几片新鲜树叶，翠翠竟然真的咬下去了，而且吃得很细致，一小块一小块地咀嚼，眼睛亮了不少。

“它……它在吃叶子？”母亲也惊讶地睁大了眼。

胡梦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连忙拿出几片新鲜的嫩叶，放到翠翠面前。翠翠靠近，几乎是扑在叶子上，开始一口接一口地吃了起来，那小脸上的神情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粮食，嘴角甚至浮现出一点满足的弧度。

胡梦蕊瞬间松了一口气，几乎瘫坐在地上：“原来你不是不吃东西，是我一直喂错了。”她有些懊悔地低声道，“你喜欢吃叶子啊。”

翠翠吃完几片树叶后，仿佛恢复了点力气，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似乎仍有些害怕，身体朝角落里缩了缩。胡梦蕊看着它，鼻头一酸，又丢进一些叶子，从房间里走了出去，生怕吓到翠翠。

不管怎么说，这只鸟总算在家里安顿了下来。

03.

翠翠在胡梦蕊家，一住就是三年。

从最初的惊惶失措，到如今的安然自若，翠翠早已从那个窝在纸箱角落的小鸟，变成了这个家里最独特的一员。

它依旧胆小，每次听到陌生人的脚步声，都会迅速钻进柜底藏起来，但对胡梦蕊，却格外亲近。只要她一唤它的名字，它就会蹦出来，跳到她的手心里，低头亲昵地蹭蹭她的指尖。

翠翠不叫，也不会发出像鸟一样的鸣啼声，但它的眼睛像是会说话，尤其在夜里，那对黑亮的眼珠，泛着浅浅的光，似乎能读懂她的情绪。

它也从不吃肉，甚至连米粒都不碰，只爱啃那些山里带回来的嫩草、树叶，偶尔也咬几口红薯叶、芋头苗。白天它睡觉，像猫一样蜷成一团，用尾巴遮住脸；而一到夜里，它就活跃起来，跳上窗台，滑翔过院子，安静地巡视。它从不打扰人，脚步轻得连瓦片都不响。

胡梦蕊带翠翠去山边采野菜，翠翠会紧紧贴在她背后，有时还跳到她肩上，用尾巴圈住她的脖子，像围巾一样。

村里人问她：“梦蕊，你这啥玩意儿？不像鸟，也不像鼠。”

她笑笑，拍拍翠翠的脑袋：“这是我家人。”

村里人看她一脸认真，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觉得她性子清冷，向来跟动物亲，倒也习惯了。

而翠翠，对胡梦蕊来说，也确实像家人。它会在她情绪低落时轻轻蹭她的脸；她病了，它整晚不睡守在炕边；她回来晚了，它守在门口，从不走开。

2019年11月29日深夜，天气变冷，风吹得门缝咯吱作响。屋外是压低的灰云和呜咽的山风，一种莫名的不安，在空气里流窜。

胡梦蕊早早收拾好柴火，把门窗紧紧掩好。翠翠一如既往地窝在窗台角落，用尾巴圈住身体，闭着眼睛。她给它铺了干净的草叶，又放了几片嫩芋头苗，它吃得很开心。

“今晚冷，别乱跑，乖乖呆着啊。”她像哄孩子一样说。

翠翠眨巴眨巴眼，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软软地“吱”了一声。

夜里快十一点的时候，胡梦蕊迷迷糊糊睡着，忽然被一阵“喳喳喳”的怪响惊醒。她猛地坐起身，黑暗中听见窗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嘶吼声，像是野兽。她心里一紧，披上棉衣就跑了出去。

“翠翠！”

院子里，月光如洗，一只野狐狸正站在柴火垛旁，眼睛泛着绿色的幽光，正缓缓靠近角落。那里，翠翠正缩在瓦片堆后，滑膜收拢，身子伏得极低，尾巴绷直，整只小小的身体都在颤抖。狐狸往前一步，翠翠就往后缩一分。它的嘴角已经流出口水，随时准备扑上来。

“滚开！”胡梦蕊几乎是吼出来的，手里抡起一根粗木棍，朝狐狸冲过去。

狐狸听到人声愣了一下，回头露出獠牙，低低吼了一声。

“别碰它！！！”胡梦蕊瞪大眼睛，奋力砸出一块石头。石头正砸在狐狸肩膀，它吃痛之下怒吼一声，终于扭头逃进了黑暗的山道。

“翠翠！”胡梦蕊几乎是跪着冲到瓦片堆边，一把将翠翠捧在怀里。

翠翠身上没有伤口，但浑身冰凉，尾巴死死缠住她的胳膊，爪子抖得像筛糠。

“没事，没事了……”胡梦蕊颤着声音，一遍遍安慰，“不怕，不怕，我在这里呢。”

她抱着翠翠回到屋里，将它包进棉布中，用自己胸口的温度一点点焐热它。翠翠紧紧贴着她，连眼都不敢睁，身子仍旧僵硬。整整一个晚上，胡梦蕊都没睡。她坐在炕沿，一手轻抚着翠翠的背，一手端着热水杯发呆。她的眼眶红肿，脸上满是担忧：“翠翠，没事的，狐狸已经被我赶跑了。”

然而，翠翠的身体仍然在不断地颤抖着。

04.

狐狸虽然已经被赶跑，可那一夜的惊吓，却在翠翠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阴影。第二天一早，胡梦蕊刚醒，就发现翠翠并不在身边，也不在窗台、炕角、屋梁这些它平时常出现的地方。

她顿时心中一紧，掀起棉被，赤着脚跑到堂屋。

“翠翠？你在哪儿？”胡梦蕊的声音焦急而低沉，眼神四处搜寻。

终于，她在墙角边那个废弃的铁丝笼子里找到了它。那是小时候她用来养鸡的笼子，已经生锈，盖了半层旧布。而翠翠此刻正蜷缩在笼子最里边，背对着外面，一动不动。

“你怎么跑进去了啊？”胡梦蕊走近，小心地掀起盖布。

可翠翠像没听见似的，身子依旧缩成一团，整个背部都耸了起来，滑膜紧紧贴着身体，尾巴包住脑袋。

“翠翠……”她低声唤着，蹲下身，伸出手指试图抚摸它。

可翠翠却轻轻一颤，竟微微往里缩了缩。这让胡梦蕊的手在半空僵住，心也顿时一沉。她拿来最嫩的芋头叶，翠翠不吃；换了几片秋葵叶，也不吃。甚至连它平时最喜欢的那种苦野菜，它都只是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

三天过去，翠翠连一口水都没喝，身形明显瘦了一圈，眼睛也不再明亮，变得灰蒙蒙的，整只小小的身体像个被揉皱的布团。

胡梦蕊看着它，眼眶几次湿润：“翠翠，你出来好不好？你不能不吃东西……”

她守着笼子，几乎昼夜不离，嘴唇也起了干皮，眼底满是血丝。

父亲劝她：“梦蕊啊，你别太自责，它就是个野物，你那么关心它干什么？”

可胡梦蕊却摇摇头，执拗得像小时候跟牛犟劲：“它不是野物，它是我的家人。”

她试着在笼子前吹口哨，是翠翠最熟悉的调子，可翠翠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第四天早上，她发现翠翠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呼吸变得极轻。

胡梦蕊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惊慌，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若是不及时接受治疗，翠翠很有可能会这样离她而去！

她从柜子里翻出那只绿色斜挎包，找了点零钱，又抱起笼子，将翠翠用棉布层层包裹住，像怀抱着一件瓷器那样小心。村里没有兽医院，胡梦蕊想给翠翠治病只能下山，转两班车，赶往县里唯一的一家动物诊所。

她坐在车上，双手紧紧护着怀里的笼子。每一次转弯或急刹，她都紧紧地护住笼子，生怕翠翠受到一丝颠簸。

到了县里，已是下午三点。胡梦蕊奔跑冲进动物医院的门，一进门便焦急地喊：“医生，医生，快救救它！”

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医生走出来，看到她抱着个布包还带着铁丝笼，眉头轻皱：“怎么了，动物出什么问题了？”

“医生，麻烦你看看我的宠物鸟。我养了它三年，几天前有个野狐狸闯入了我家的院子，吓到了它，它这几天突然不吃东西了。”胡梦蕊几乎哽咽。

医生点点头，戴上一次性手套，小心翼翼地接过笼子，转身走进诊疗间。

诊疗室不大，却干净整洁。白瓷墙壁反射着微冷的灯光，一排不锈钢器械整齐码放在工作台上，剪刀、镊子、听诊器、显微镜，还有几台精密的分析仪，闪着微弱的蓝光。

胡梦蕊紧跟着进去，小心地站在门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医生打开笼子，将翠翠转移到柔软的检查台上。

医生先是轻轻掀开它身上的棉布，小心翼翼地打量它的体态。

“你说，它你已经养三年了？”医生一边观察，一边问。

“对，从2016年10月开始的。那天我们上山采药，它突然就从天上掉下来了，像受伤了，我就带它回来了。”胡梦蕊低声说。

“这只鸟平时吃什么？”

“它不吃肉，也不吃米饭。只吃一些嫩树叶，红薯叶、野草，芋头苗也吃。”

医生闻言皱了皱眉，又问：“它白天活跃吗？”

“不，它白天一般睡觉，夜里才活动。有时候跳上房梁，有时候会滑出去飞一段。”

“飞？”医生一愣。

“是，但它不怎么扑翅膀，就像滑翔一样。”

医生沉吟着没说话，取来放大镜和细头镊子，开始做详细检查。

他翻看翠翠的前肢，动作一停，眉头拧起。接下来，医生缓缓抚开翠翠两只前爪之间的皮膜，那是一层柔韧、半透明的滑膜，从前肢一直延伸到后肢。医生用镊子拉了拉，富有弹性，像是蛛网一般。

“这不像鸟的翼膜……”医生的目光里带上一丝震惊，低声喃喃。

他又翻看翠翠的后足，爪子细而尖，脚掌的抓握能力强大，与典型的鸟爪结构不同；再看它的尾巴——浓密蓬松，根部粗壮，末端羽化，状似鸟羽，但仔细看却是毛发，而非寻常见的羽毛。

医生的脸色开始微微凝重。他起身走到靠墙的书架前，挑选半分钟后，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重的《珍稀野生动物图鉴》，戴上眼镜，仔细看去，翻动书本的声音在静室中格外清晰。

胡梦蕊心跳加快，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她不知道医生怎么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看着虚弱的翠翠，她的心几乎悬在了嗓子眼，可又不敢出声催促，生怕打搅了医生的思绪。

医生翻了好几页，忽然在某一页停下，手指顿住，他的目光快速扫过上面的文字，当触及到第三行的一段描述时，医生突然脸色大变，回头看了眼检查台上的翠翠，整个人像是被什么震住了一样。

“不会的，它怎么可能......”

医生喃喃，拿着书本来到了翠翠的身旁，仔细地检查着翠翠的身体，时不时地回头看向图鉴。不过几分钟，医生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可他顾不得擦，转过头，语气带着浓浓地怀疑，再次向胡梦蕊确认：“小姑娘，你真的是3年前在大山上捡到它的？”

“是......医生，翠翠它、它到底怎么了？”

看到医生这副反应，胡梦蕊脸色苍白，颤声问道。然而，医生却面色凝重，他小心翼翼地将手从翠翠的身上收了回去，动作轻缓，像是生怕弄碎了什么宝物。接下来，医生盯着胡梦蕊担忧的脸色，一字一句地开口：

“小姑娘，我必须告诉你，你口中的翠翠，它根本就不是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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